“二哥,你最近去哪里了?好多天都没有看到你了。”莫云雀进了凉亭,主动问候起来。
莫怀仁只答道:“爹让我出去办了事,耽误了些时间,不过我这一回来就来看你了,怎么样,我这个哥哥好?”
莫云雀笑:“那二哥去哪里了?有没有给云雀带什么好东西呢?”
莫怀仁摇摇头:“好东西倒是没有,不过好消息,倒是有一个。”
“什么好消息?”
“气死母亲的那个罪魁祸首死了。”莫怀仁端起茶,细细地抿了一口。
莫云雀却盯着那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愣了。
那样的手指纤细绵长,洁白如玉,跟上好的瓷器一般,他捏着一只小巧玲珑的茶盏,那白色近乎透明的瓷器,在他的手上,竟然被那只手的白嫩给遮去了光芒。
上好的瓷器都比不上那一双如玉的手啊!
莫云雀只愣神地盯着那一只手,等到莫怀仁将茶盏里头的茶水全部喝完,将茶盏放在石桌上,莫云雀这才消化了莫怀仁的那句话,“二哥,你,你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面上极力保持着端庄的姿态不变,可即便是这样,敏感的莫怀仁还是发现了她的害怕。
“怎么,怕了?”莫怀仁掩嘴笑,他修长的手指此刻由于一根根锋利的钢针,白晃晃的,扎的莫云雀眼睛生疼。
“二哥,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死了?谁又死了?”莫云雀声音有些高亢,她激动地几乎要吼出来,可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这里虽然是凉亭,一眼看过去,只见湖心的凉亭,哪里还有其他的人?可做了亏心事的人心里头本就有鬼吗,生怕他们的对话会被别人给听了去。
莫怀仁笑了,哈哈大笑,毫无平日里头贵家公子半分高洁的姿态:“我的好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激动?你不是早就心里头有数吗?你怕什么?”
莫云雀张了张嘴,她很想问问什么叫做她心里头有数?她有什么数?
“你在糕点里头下药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这么一天!”莫怀仁突然凑了过来,手里头的折扇打开,凑进了莫云雀的耳边,悄悄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让莫云雀心跳如雷的话。
“二哥……”莫云雀几乎嘶声尖叫:“二哥,说好了不再提的!”
她是做过了,可是她不想让别人拿这件事情不停地在她耳边念叨,她会发疯,她一定会发疯的!
“我的好二妹妹,别忘记了,在那个莫老太婆死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一条绳子上拴着的蚂蚱了,咱们只能齐心协力,不然,你我就只有沦为刀下鬼,一辈子都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呢!”莫怀仁依然还是以前的莫怀仁,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的让人毛骨悚然。
莫云雀愣愣地看着这个她熟识的哥哥,盯着那一双以前谦卑有礼的眼睛。对了,她终于知道莫怀仁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了。
以前的莫怀仁,谦卑儒雅,可现在的莫怀仁,他的眼神,分明就像是地狱里头爬出来的恶魔,让人恐惧,让人尖叫,让人战栗。
“二哥!”莫云雀喃喃地哀求着莫怀仁:“二哥,你放过我!”
莫怀仁收回了折扇,不停地手里头把玩,面对莫云雀的惊惧和梨花带雨,他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他只顾着手里头的折扇,冷漠无情地回答:“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我呢?云雀,你自己作的孽,总没有让哥哥替你背着的道理!”
莫云雀若不是坐在凳子上,怕是早就已经倒下了。
她做了什么?
对,她作孽了啊!
就在莫云雀被这几句话逼迫的濒临崩溃的时候,对面的莫怀仁淡淡地开了口:“云雀,你觉得你做错了是吗?那我接下来再跟你说一件事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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