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更该去看他,给他道个歉,让他消消气。”
马燕萍不由分说地把药酒塞进刘梦娜手里,不等她再拒绝,就打断她说:
“你别想太多,过去把药酒送给他就可以了。麻烦你了。”
马燕萍的最后一句,带了一丝请求的意味。
她明白马燕萍实际是担心陆泽川的,但又怕老师和别的同学议论。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刘梦娜去看望陆泽川。
果然,马燕萍又说:“你去看看他情况咋样,回来告诉我。”
刘梦娜不忍心拒绝她的心意,只好勉强收下,“好...那我明天去送给他。
就说你今天要忙店里的事,抽不开身,就让我来送。
你放心,我会帮你叮嘱他好好用药的。”
得到刘梦娜的保证,马燕萍才放下心来,“谢谢你梦娜。”
刘梦娜抚抚她的肩膀,“不客气,你快回去,要不然你妈又要发脾气了。”
马燕萍微微一笑,向刘梦娜挥手道别,“好,你也早点回家,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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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次日周末,刘梦娜便来到了位于耀家沟附近的军队驻扎地。
立在部队驻地之外,刘梦娜向院内看去,细碎的阳光下,几个连队的士兵,正在校场上操练、跑步。
一位位年轻的战士,喊着铿锵浑厚的口号,一出拳,一踢腿,一匍匐,都孔武有力。
刘梦娜再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军医部门。
从军医楼二楼的窗户上,隐约可以看到一些人影。
刘梦娜又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药酒,忽然便感觉这药酒像个烫手山芋,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竟然把自己也坑了。
她低叹一声,鼓起勇气走到巡查岗,向站岗的士兵说明自己的来意,并登记后,就向军医楼走去。
按着之前来的路线,刘梦娜来到陆泽川常在的实验室。
敲了三下门后推开,陆泽川和薛朗等几位医生,果然在里面做实验。
薛朗从实验台边抬起头,看到是刘梦娜,眼眸一亮,“滚滚?你来啦!”
其他医生听到声音,也都向刘梦娜看了过来,其中就有陆泽川。
陆泽川原本做实验时认真严谨的神态,在看到刘梦娜时,微微一变,变得深沉而淡漠。
刘梦娜勉强对薛朗笑笑,向着他们走了过去,“我替萍萍来送个东西。”
刘梦娜径直走到陆泽川面前,看了看他的脚,关切问道:
“陆大夫,你的脚怎么样了?”
陆泽川被她看得不自然,下意识地把脚收了回去,“已经好很多了。”
刘梦娜把那瓶药酒给他递过去,“这是萍萍家里泡的药酒。
她今天要忙店里的事,所以让我给你送来。希望你把药酒用上,早日康复。”
薛朗站在旁边看得莫名其妙,立即站出来问道:
“滚滚你这是...”
紧接着又向陆泽川问:“泽川,你的脚到底是咋扭到的?”
陆泽川从小就是不喜言语的性格,昨天回来根本什么都没提。
别人问起,他也只是说不小心扭到了,没有解释扭脚的原因。
今天刘梦娜特意跑来他们部队,还送来药酒给陆泽川,薛朗自然会感觉奇怪。
刘梦娜明白陆泽川不想解释,她便替陆泽川简单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下。
“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学校组织去果园秋游,陆大夫来帮我们摘水果。
在摘水果的时候,我不小心把他撞了一下,然后陆大夫就把脚扭了。”
刘梦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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