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严熵是将那张演讲稿纸砸在她的脸上。
纸上看不见的粉末飘散在空气中,很快飘进了刘梦娜的鼻子里。
“阿嚏!”
刘梦娜瞬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之后一面打喷嚏,一面举起拳头向严熵砸去。
“混蛋!阿嚏!你…你砸我…阿嚏!我捶死你!”
欣赏着她面红流泪的狼狈样,严熵得意地笑着躲过。
“是你先用那玩意捉弄我的。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刘梦娜因为眼睛酸涩流泪睁不开,向他捶了几下,根本没打到。
她又想起自己今后的任务,是要与严熵搞好关系,取得他的信任。
刘梦娜低叹一声,不得不向他低头认错。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严老板原谅我…”
刘梦娜其实不想哭,但此时的她早已泪流满面。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严熵,严熵都不由得被她这种可怜巴巴表情触动。
而且他最讨厌女人哭。
女人一哭会让他很烦躁,刘梦娜哭则让他觉得又烦躁又无措。
“行了,别哭了。”
严熵掏出西服口袋里的手帕,递到刘梦娜面前。
而后竟拿着手帕在刘梦娜脸上擦了两下。
刘梦娜看到他给自己擦眼泪,心里一惊,不由自主地往后一让,自然而然躲开他的手。
“不是我想哭的好不好。是那种药……我还是去洗把脸。”
说罢,刘梦娜便转身向厕所走去。
严熵拿着手帕,不知该跟上去,还是不跟。
很快刘梦娜就走远,严熵只好向她的背影喊道:“下周记得来协会开会!”
反正今后见她的机会还多,不急于这一时。
等到准备就绪,他们就一同向北边出发。
刘梦娜洗完脸回到教室,原本在她进去之前互相交头接耳的同学们,忽然不约而同地停下说话,齐齐转头看向她。
充斥着嗡嗡声的教室,也在顷刻间沉寂下来。
刘梦娜立在教室门口,有一瞬间的怔愣。
望着往日相亲相爱的同班同学,那一双双冷然的眼睛,刘梦娜竟萌生出一种自己做错事的感觉。
尤其是蒋盼盼,她的眼神仿佛淬了毒液,恨不得把刘梦娜毒死。
好在同学们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并没有说什么。
毕竟,严熵亲自出面为刘梦娜说话,澄清他们的关系。
同学们也不敢再当着刘梦娜的面批评她,但私下里的议论绝对不会少。
上课铃响起,刘梦娜回过神来,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同桌姜磊也一反常态,只是站起身为她让路,但没有抬眼看她。
刘梦娜说了声谢谢坐下后,姜磊也没有理她,而是目视前方,准备上课。
刘梦娜又将目光投向隔壁桌的马燕萍。
谁知马燕萍也没有看她,而是望着讲台上的老师,认真听课。
刘梦娜只好作罢,先上课为好,下课再向他们解释。
四十分钟后,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同学们收拾书包陆续离开教室。
刘梦娜飞快收拾完,来到马燕萍桌旁。
“萍萍,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
马燕萍点点头,“好,走。”
两人还像往常那样手挽着手,向食堂走去。
在路上,马燕萍还是忍不住问道:“梦娜,你和那个严熵是咋回事?”
刘梦娜知道马燕萍会问她,于是刘梦娜将昨天严熵对校领导们的说辞告诉她。
“我和他没啥特殊的关系。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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