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打在柳媚儿的脸上。
“你这个贱人,本宫当初真是瞎了眼,没看出你居然包藏祸心,谋害太子。”皇后满目狰狞,不复往日的端庄。
当听到韩昭仪三个字时,她杀了柳媚儿的心都有。
在后宫,论恩宠,凌皇贵妃第一,韩昭仪第二。
如今,太子与韩昭仪有染,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嘛。
“母后,冤枉啊,儿媳也不知韩昭仪为何出现在厢房,明明是楚小姐,怎么换人。”柳媚儿捂着脸,委屈的解释。
她是太子妃,毁了太子与她有何好处。
皇后气的发抖,指着柳媚儿漫骂道:“别以为本宫不知,你性子张狂,容不得旁人,此次本宫替太子选侧妃,你心里不喜,却又
不得不从,便生出如此恶毒的心思,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谋害太子。”
皇后一把抓住柳媚儿的衣领,疯狂拍打。
柴姑姑忙上前劝阻:“皇后娘娘喜怒。”
柳媚儿被打的鼻青脸肿,慌乱间拉人下水:“母后,此事儿媳真的冤枉,秦家二小姐深的殿下喜欢,两人已暗通许久,今日之事
也是秦家二小姐操办。”
“本想着她已是太子的人,定不会害太子,没想到……”柳媚儿哭着磕头请罪:“儿媳不该轻信与她,都是儿媳的错,还请母后责
罚。”
皇后眼神冰冷,犀利如刀,抬手一盏茶狠狠的朝柳媚儿砸去:“你害我皇儿还不够,还想拉被人下水,好歹毒的心思。”
“母后是真的,若不信,大可叫太子身边人询问。”
皇后忽然间蹙眉。
见皇后信了,柳媚儿顾不得疼痛,膝行上前:“母后,如今不是追责的时候,还是快想想办法,如何为殿下开脱。”
皇子与后宫嫔妃有染,还是宠妃,按照天启例律当诛。
如今不是矫情的时候,只有先救出太子,剩余之事,待太子安然无恙后,在秋后算账。
皇后闻言,脸色惨白,头咚咚作响。柴姑姑上前,为皇后按摩,宽慰道:“皇后娘娘,越是这个时候,越要稳,不能让别人在钻
了空子。”
皇后倏然挺直腰背,看向柴姑姑:“你是说那贱人。”
柳媚儿一愣,皇后口中的贱人,只有凌皇贵妃一人。若真如皇后所言,那太子此次凶多吉少。
柴姑姑继续道:“此事蹊跷,韩昭仪深的皇上喜爱,又怎会与太子有来往,更何况从未听太子提及过韩昭仪,恐怕咱们的计划被
某些人知晓,被暗中掉包。”
皇后强忍着稳定心神,听完柴姑姑的话,心底溢出无数的恐惧。
各位皇子,早就看太子不顺眼,欲除之而后快,其中首当其冲便是大皇子。
太子下马,他得利最大。
皇后此时在看柳媚儿,没了刚才的厌恶,太子还需京畿卫相助。
“我儿,快起来,母后也是被气昏了头,可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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