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眸底解释喜色。
秋姑姑继续道:“奴婢去慈宁宫时,正巧遇到未央宫的司琴。”
皇后笑着道:“凌妹妹人美心善,凡事不落人后。”
“是,凌皇贵妃捐了五千两。”
皇后敛下笑意:“五千两?”转头看向皇上,似乎在说,是不是有些少。
身后宠妃,皇上随便一件赏赐,便价值连城,五千两也不过是一件首饰的钱。
见皇上脸色阴沉,秋姑姑继续说道:“未央宫花销大,凌皇贵妃平日大方,赏赐下人的东西都价值连城,身边的大宫女司琴,用
的茶盏都镶金带银,自是没那么多现银。”
皇后点头:“凌妹妹对奴才向来宽厚,手头紧些也属正常。”
皇上的眸色布满寒霜:“皇后对未央宫倒是关注。”
皇后没瞧出不妥,道:“凌妹妹深得皇上喜爱,臣妾自是不敢怠慢。”
“连凌皇贵妃身边的丫头也关注?皇后到真是用心。”
皇上心里冷哼一声,未央宫的账目,他比凌香自己都清楚。凌香出身低微,可性子温良恭俭,对待奴才更是宽厚,先是养老基
金阁,后又是卖首饰赈灾,每一桩每一件,都是为他考虑,却不曾宣扬过。
那日若不是亲眼所见,今日会听信了皇后的话。
皇后察觉出皇上不悦,连忙解释:“凌妹妹身边的司琴与臣妾宫里的云坠交好,无意中提及,很是羡慕,臣妾才知凌妹妹如此宽
厚带人,值得臣妾学习。”
“你的确应该向她学习。”皇上面色倏然阴冷如冰:“你身为皇后,统领六宫,本该大度宽容,温良恭俭,却学市井泼妇那套,嚼
人舌根。你可知道,凌香为了宫中老人,老有所依,成立养老阁,银钱都出自未央宫。还有,你说的大手大脚,她变卖首饰救
济灾民,交给慈宁宫的现银的确少,可交给闲王的现银却是三万两。”
皇上冷笑:“你身为闲王的母妃,从未关心过他,及第礼你未参加,闲王成亲你也未参见,如今闲王一枝独秀,深得民心,你有
没有后悔?当年但凡你有一点仁爱之心,闲王便是太子的人,太子也不会落的如此田地。”
“你的确有罪,而且罪有应得。”
皇上的一番话,半点情面未留,皇后闻言瞬间红了眼眶:“皇上教训的是,臣妾日后定会痛改前非,一视同仁。还请皇上看在臣
妾诚信悔改的份上,解了太子的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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