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琪和沈豪强没有去参加大力的宴请,而是留在了贵花园别墅。曾经是过去的家啊,说不留恋那是不可能的。现在被大力占用了,他们马上就要分手了,再也用不到这贵花园别墅了,难免有些伤感。赵佳琪和沈豪强,各自在这贵花园别墅里,走走看看,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保姆唐姨,看两个人不参加大力宴席,就默默做午饭去了,男女主人大概要在这里吃最后一顿午饭。
赵佳琪和沈豪强倒没有想到吃午饭的事,他们各自想着心思,但他们的心都乱了,想不出个头绪。
赵佳琪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心情复杂。看着镜子里的容颜老了,眼角有了鱼尾纹,脸上的肌肉也松弛了,被厚厚脂粉遮盖着,显得特别的苍白,好像个妖精似的。岁月催人老啊。改变了人的容颜。赵佳琪趴桌上还哭了一会儿,叹息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样流失过去了。有什么意义啊?值吗?奋斗了这么久,归于零,又回到原点,一切还得重新开始。但青春已过,容颜消失,唉,赵佳琪感叹人生的艰难。
挨着卧室就是育儿室,儿子沈东升就是在这间育儿室里长大的。里边的玩具,小婴儿床还都在,过去的情景好像就在眼前,跟昨天似的。而现实是沈东升将面临着单亲家庭的选择。孩子是无辜的,但也是无奈的。可怜呢。
但是这一切又是不可逆转的,夫妻两个人感情的桥梁已经断了,不可再复合了,牵连了孩子,和各个方面。局面很无奈,无力回天了。留下的只是悲伤和失落。
沈豪强没在楼上,好像心还硬一点。再给花圃和景观树浇水。这些活他很少做,一般是看门的谢老头管。今天沈豪强忽然想起来,要给花园里的植物浇浇水。伺弄一下这些植物。有一种离别的感情在里边。
谢老头也老了,腰弯了,头发花白。他说:“沈老板,伺候花花草草,是个细心活,也是个耐心活。像你这性子干不来。”
“是吗?我为什么就干不了呢?”沈豪强跟谢老头聊,很感兴趣。
“你,涵养性不够,还是年轻,楞角没磨平哩。不太圆滑。”谢老头直言。
“哈哈。”沈豪强大笑,笑过之后,觉得谢老头说的有一定道理,就说:“我还是有个性的。这种个性有时候不太吻合社会,会出麻烦。”
“比如这养花,就得有耐心,急躁不得。”谢老头说:“给它浇水施肥伺候,等待花期。但是有时候气候不好,它也不会按日子开花。多种因素。我养花养草这么多年了,性子磨出来了,见惯不怪了。我感到,整天细致的勤奋工作,才是真正的乐趣。静看花开花落,日月轮回。心淡了。”
“修心养性,世外高人呢!”沈豪强竖大姆指。
“东家,你不用奉承我。我可没置身世外。”谢老头说:“这不前几天,我侄儿来了,说我老了,要把我接到养老院里去养老。跟养老院那边都谈好了,附合条件。”
“谢老,你要走啊?”沈豪强诧异地问。
“我给我侄儿说,我在这贵花园呆惯了,一个人慢慢腾腾的生活节奏,开门关门,伺弄花草,扫扫院子,挺好。还能动弹动,我不想离开这里去养老院。”谢老头说:“我想再干两年,再考虑我侄儿的建议。”
沈豪强很感动,说:“谢老,你还是我父亲聘请来的呢,老人了,我们没能照顾好你老的生活,真是抱歉。”沈豪强掏出一叠钱要塞给老头。
“沈老板,不要这么说,我在这里能遮风避雨,过着闲淡的生活,我觉得挺舒心的。”谢老头说:“要钱有嘛用啊?我花不了。粗茶淡饭,我自己做点就够吃。有时候来的客人还送给我礼物呢。有的给条鱼,给袋水果,我都吃不了。”
沈豪强感到眼泪快掉下来了,多好的老人呢。这份感情是金钱买不来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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