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但女儿家闺名那就跟贞节一般,不容有失啊。
大少奶奶出了云谨的屋子,就去了老夫人那儿,把碧玉镯的事跟老夫人说了,老夫人叹息,一来感慨孙女儿大了,二来感慨云谨的执拗性子。
一旦认准,想要她更改,怕是难比登天。
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夫人问云谨,镯子是谁送的,她看看送镯子的人与福宁王世子比,谁更合适云谨、
其实老夫人觉得这门亲事还是很不错的,福宁王世子的那些传闻这两日她也打探了些,她虽然中意云谨,不愿意她委屈。
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不能违逆的,私下互定终身的事她也不赞同,好在是没有。
可云谨起下碧玉镯给老夫人看,然后说她找了他许久,想把镯子还给他,一直寻不到,老夫人猜云谨不是想还镯子。
而是想知道送镯子的人是谁,便道,“一个镯子而已,既是送了,你也接了。
找了许久没找到,也该放下了,镯子的事就这么算了,这镯子就给祖母了,来,给祖母套手腕上。”
云谨听得愣住,可祖母难得找她要东西,她不能不给,便撅了嘴给老夫人把镯子套上了。
然后挨着老夫人睡,问,“祖母,就真的没办法帮我退亲了吗?”
老夫人听得咳嗽起来,云谨连忙喊丫鬟进来,倒了茶水给老夫人喝,不敢再提退亲的事了。
祖母身子一日差似一日,她再多拿事来烦扰祖母,只会加重祖母的病情,她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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