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奇山进门,“老二,妈醒了?”
陆奇河急忙擦干自己的眼泪,把大哥拉到床前。
“咱妈醒了。”
陆奇山惊喜的握着母亲苍白瘦弱的时候,虽然才短短几天,母亲瘦的已经和一个柴火儿一样。
“哎呀,老大你怎么也来啦?你和老二媳妇儿都是上班儿的人。你们来医院这不得请假,这请个假,还有工资?行了,行了。你妈醒了,以后都不许请假,两个人赶紧好好回去上班儿。
挣了钱还得养我们家的那几个大孙子孙女。对了,我这老婆子病了,顺康的流水席咱也没办成。
这可不行,等我养上几天,咱就赶紧出院回去得给顺康办流水席。老大,你家顺康有本事,成了咱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这可是咱们家的荣耀。得好好办一次。
你妈这辈子不认识字儿,最羡慕那些文化人,谁成想我们家还能出个大学生。”
范秀云一想起家里方方面面的事情,忽然觉得这医院的病房住不下去。
而且住在这里这多糟蹋钱呀!
上一次她住院做手术,那可是花了好几千块钱,全是闺女挣的钱,现在她又住院,这不又得花钱。
“妈!您别急,咱把身体养好,办流水席的事情肯定少不了您,您把身体养好之后,咱才能回了家,风风光光的给顺康办流水席。这件事您就交给我们哥俩,我们保证肯定不让您丢面子。”
陆奇河急忙安抚母亲,要不然母亲立马都能穿上鞋准备出院。
范秀云叹口气,“好,好,我知道了,你们哥儿俩现在长大了,有你们撑家妈放心。”
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能护好自己,就已经是给孩子们省事儿。
顾敬进来,看到飞范秀云醒过来,“伯母,您终于醒了。”
范秀云一看见顾静,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不太对劲儿。
自己儿子邋里邋遢,满脸胡子茬儿情有可原,因为她是儿子的妈,儿子为亲妈担心那是正常的。
劳心劳力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顾敬怎么也这德性?
你看看那满脸的胡子茬,而且眼睛里的红血丝怎么藏都藏不住,一脸的憔悴,整个人瞅着瘦了两圈。
以前顾敬看起来那是个多精神的小伙子。
腰板挺直,而且身材结实,虽然瘦,可是人家这小伙子一看就是一个好材料。
可是这会儿看一看,怎么瞅着身子骨轻飘飘的,活像是一阵大风过来就能把人吹跑一样。
“小……小顾,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老大,老二你们照顾我就行了,怎么把人家小顾也叫来,你们不知道人家上班忙。过一段时间小顾要和你妹妹准备结婚的事情,那要忙的事情还多着。
你们两个当哥哥的不说帮衬着妹妹,妹夫,反而还把妹妹,妹夫给拉来受苦。你看看把小伙子熬成什么样了!”
范秀云一下子就怒了,无论如何,这个女婿可是自己看中的。
人家家世又好,本身条件又好,人又是一个正直能干的小伙子。
这么好的女婿,她巴不得尽快把女儿嫁出去,这会儿可倒好两个儿子趁着她生病,居然欺负妹夫,这成何体统,让人家小伙子心里有了疙瘩。
到时候反悔怎么办?
陆奇山,陆奇河两个人无辜的互相看了一眼。
亲妈,你女婿可不是为了您成这个样子的。
您就甭在那儿自作多情。
可惜这话那是有苦说不出。
“妈,妈!您可不能生气,你忘了医生刚才说的话了,您要是一生气住在医院里,起码要多住十几天,到时候顺康的流水宴可就教您给耽误了。”
陆奇河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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