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军歌,精神饱满,但是卢象升知道,这些将士都是在用毅力坚持着,这也正是天雄军的精神,不怕苦不怕累,可是从宁远出发以来,除了夜里的时候扎营露宿,将士们实际上没有放松过一天,如果一直这样紧绷着,卢象升甚至担心会发生营啸之类的事件,对将士们保存体力也不利,毕竟到了战场之后还要跟敌人作战,谁也不知道流贼会不会给他们休整的时间,也许从天雄军进入西北的第一刻起就要投入战斗。卢象升叹了一口气道:“传令全军,不在昌黎县做停留,我们直奔滦州,在滦州休整一天。”卢象观愣了一下,他清楚长兄心里一定明白部下的状况,他是天雄军的统领,当然熟悉自己的部队,但是他依然下令继续前进,只能说前线的局势应该是非常不妙,长兄考虑的肯定比自己深远,既然他下令前进,肯定有他的道理。卢象观咬咬牙抱拳道:“得令!”“全军加速前进,天黑前到达滦州!跑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一声声口令下达出去,天雄军全军立刻加快了速度,他们要在天黑前跑步到达滦州,然后明天休整一天,卢象升不是不体谅将士们,可是军情紧急,卢象升也没有太多的办法,他也无法质疑朝廷这个命令的正确性,如果是他自己,一定会让刘毅想想办法帮忙,但朝廷忌惮青弋军,不让他们插手其他各地事务,那只有在有限的兵力中抽调人员去西北了。
“大都督,最近湖广和河南都有些不太平啊。”中军都督府内,刘毅正在跟将领们开军师会议,庚子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之后倒是给刘毅带来了一些不便,本来有庚子做他的亲兵队正,很多时候他一叫庚子就会出现,端茶倒水之类的事情更是不用他费心,可是现在庚子不在,连同自己的卫队也全部派了出去,虽然临时借调了税警总团,但是总团毕竟是战斗部队,刘毅其实并不想将他们带在身边,而是应该把他们放在应该出现的地方,但是军部的所有人都不同意,大家的意见都很统一,刘毅是大都督,安危关联全军,大家不可能让大都督的身边没有卫队,所以在全军当中筛选,虽然都是野战部队,但是税警总团的任务具有特殊性,让他们来承担保卫任务应该是没什么问题,这才调集税警总团前来充当临时卫队,可是端茶倒水这些比较细致的活他们就不一定能适应了,这也是刘毅有些头疼的地方,但是没办法,自己必须忍着,现在什么事情都比不上西北的战争重要。
戊戌倒是跟刘毅说过,既然现在庚子不在,看看能不能将他先调回来临时充任刘毅的亲兵队正,反正他以前就是刘毅的亲兵队长,不论是甲午还是庚子都算是他的徒弟,但是刘毅直接拒绝了他的好意,戊戌现在已经是野战部队的领兵将官,既然已经外放,再调回来肯定是不合适的,看得出来戊戌有些失落,对于这些老兄弟,不仅是他们对自己有感情,自己何尝对他们没有感情,但是军队就是军队,军令如山,下达的命令不可能随意更改,戊戌已经是师长,让他回来做个亲兵队长,哪怕是临时的都不行。刘毅找他谈了话,打消了戊戌的这个念头。
刚才说话的是陶宗,他的防区在安庆府,当然也属于大别山区的一部分,最近湖广和河南等地不太平,多少对安庆府也有些影响,虽然安庆府已经被新军给守卫的如铁桶一般,但是他们不可能阻止难民向他们这里流动,有不少湖广的难民背井离乡前来安庆府讨生活,皆是因为黄州府和信阳州的战乱,自从两地的官兵北上支援西北之后,这里几乎就变成了真空地带,山匪横行,再加上左金王等人大张旗鼓的到处攻城掠寨,难民数量激增,他们自然认为南直隶要比湖广和河南安全得多,一部分人朝着六安的方向前进,一部分自然就来到了安庆府陶宗的防区。刘毅听见陶宗的话之后道:“你们有去打探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陶宗立刻将他掌握的情况跟刘毅说了一遍,刘毅对明史中李自成军队的构成不是特别熟悉,或者说单单听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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