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交代盘问,都是陛下的意思,这一切都不关本官的事。
;僭越不僭越,这话得另当别论。只是本王还有些事儿,得问问大人的意思。旨意虽然已经下来了,可是为何好端端的要抓郡主入宫?
;王爷这是关心则乱。郡主如今同王爷有婚约在身,那婚事虽未行,可上达天听,下至黎民百姓。谁人不知您二人早已经夫妻一体同心,有什么事儿,自然也应当在一块儿问问的。
傅靖辰早已恨得牙痒痒,心里暗暗发怒。闫亥啊闫亥,你果真做得出,只不过你如今还是太小看了本王一些,若是本王拼命斗,斗的个鱼死网破。只怕,你根本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吧。
皇帝如今虽然坐在那皇位上,整个人却像个傀儡,任由太后同闫亥两个人操纵,整个国朝,只怕都是他们两人的天下了。
也不知道,先皇在天之灵究竟会不会感慨这一切,又或者说,这一切究竟是自个太过于蠢钝了,一直观望局势却不知祸从天降。
傅靖辰一直感慨,心下扬起淡淡的恼怒。
瞧着他一直在这思索着,一边的闫亥哼了一声,只道:;王爷,您还是做点应该做的事儿吧。我知道您位高权重,手下不少军队将士。可是郡主的命如今还在陛下的手里,您投鼠忌器,也应该忌惮着一些。毕竟那是王府的血脉不是?不为这郡主,您为了孩子!也得好好的估量估量,千万不能够逞一时之勇啊。
;闫亥,本王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心思这般缜密呢?今日一见,果然是本王之前低估了你呀。只不过,你用你这散兵游勇就想困住本王的王府,未免太鼠目寸光了一些。难保本王不能够全身而退,到时……
傅靖辰凝视着面前的人,仿佛在跟他做最后的博弈。
;到时不到时的话,您留到以后再说吧。如今,臣是替着陛下做事,您还是别用高帽子往我身上扣了,至于别的,王爷自己思量就是。
说完,他冷厉的笑了一声,;王爷,我说句题外话,有些事情,打蛇是打七寸,若是不能一举击溃,很多事,不过是徒增烦忧罢了。
话一说完,一旁的傅靖辰早已恨得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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