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些,乐苒这才发现杜溪整个人如同生了大病一般,憔悴的可怕。
;你怎么了?
杜溪不说话,只是拍了拍身侧的床沿。
夜风默默地退到门口,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乐苒战战兢兢地坐下,;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让府上的大夫过来看一下?
杜溪定定地看着她,忽地说道:;你不是溥氏。
乐苒差点没坐稳,;我是溥忆然啊。
杜溪固执地道:;你不是。
…… ……
;你是不是病了?乐苒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这一探不要紧,发现他的肌肤烫的吓人。
许久不作声的小安忽然道:;他看起来好像中毒了。
;中毒?
乐苒神色凝重,仔细打量起杜溪来。
杜溪一直盯着她,可当乐苒对视过来时,他的意识变得恍惚起来。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蒙住了乐苒的眼睛。
乐苒一惊:;你干嘛?
回答她的是倒在床上的声音。
;杜溪你怎么了?杜溪!乐苒慌了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夜风还算镇定,拿起床头的白色瓷瓶,倒了一颗放入杜溪口中。
接着拱手道:;主子尚在病中,夫人请回吧。
乐苒一噎,;那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夜风面无表情:;无可奉告。
乐苒咬了咬牙,行,不说算了。
谁知一起身,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低头一瞧,杜溪的手正紧紧抓着呢。
扒拉了半天也不见他松开分毫。
夜风也来帮忙,结果这杜溪也不知怎么回事,昏迷了还抓这么紧,硬是没拉开。
;那就委屈夫人在这儿照顾一下主子了。夜风把那个白色瓷瓶塞到乐苒手里,;这个药两个时辰喂给主子一次即可。
说罢转身就消失在这个房间。
乐苒拿着瓷瓶,又看看躺在床上昏迷着的杜溪,着实有些茫然。
脑海中传来小安戏谑的声音:;小乐,愣着干嘛?赶紧照顾啊。
;你个混蛋玩意儿。乐苒暗骂它一声,只能在床边坐下。
杜溪发着高烧,正好旁边有水盆帕子,乐苒打湿了帕子,敷在他额头上。
;哈嗯~乐苒打了个哈欠,拽了拽依旧被拉着的袖子,很是无奈。
难不成今晚只能在这儿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三更时分,雨停了。
刚下过雨,路面潮湿,整个杜府寂静无声,忽地,西北角的荒院墙外,传来一声黄鹂鸟的叫声。
一瘦小男子靠近墙角,同样学了一声黄鹂鸟叫。
一块砖被轻轻移开,墙内的瘦小男子快速塞了一个信筒,一只手伸进来拿走了它,随即砖归位。
瘦小男子匆匆向四周看了一眼,清除掉脚印后快速离去。
—— ——
就在乐苒睡得正香的时候,床上的杜溪突然不安分起来。
;住手……你们住手……
乐苒以为是他醒了,睡眼惺忪地道:;你说什么?你要吃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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