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依然不动:“用不着,他不会那么没用的。”
岳铭烛也算是身经百战之人,方才喝了下了药的酒,就当做他情急之下没有设防。但绝对不会因为被下药就连这样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果然,岳铭烛忽然掐住蒋嫆的脖子,目呲欲裂:“胆敢暗算我,贱人,你的命到此为止了!”
蒋嫆气息不顺,抓着他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说话:“你……你杀了我,就永远不知道漕帮那些有问题的账册都在哪里,也不知道漕帮到底多少个内鬼,你的好兄弟也会与你反目,哈哈……”
岳铭烛咬咬牙,终是没能下手,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推开她。
现在确实不能杀她,他最近才知道漕帮的烂账有多少,这些查起来根本就毫无头绪。
主子也和他说了,想让蒋嫆死很容易,但是得想个妥善的办法从她身上查清楚这些事。
不能他这个漕帮帮主就要背负太多不明不白的事,直接影响到日后能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也会影响到谍探局的布局。
岳铭烛终是没有动手,转身离开。
他刚推开门的时候,身后的蒋嫆忽然道:“帮主,你若是刚将我们的关系告诉二当家,我就说我们俩是两情相悦的,你身上那个牙印,是我们俩欢好的时候留下来的。”
岳铭烛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
蒋嫆看着岳铭烛渐行渐远的背影,先是一阵阵娇俏的笑,笑着笑着,又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房顶上的宋北北,属实看不懂。
蒋嫆这情绪变化也太大了……
她到底是单纯的寂寞想勾搭岳铭烛,没得逞所以臊地无地自容才哭的?
还是因为她真心喜欢岳铭烛,不顾世俗礼教地想实现质的突破,但可惜用错了方法把心爱的人越推越远才哭的呢?
蒋嫆哭了好久,沈昭和宋北北没有再看下去,回去找岳铭烛去了。
岳铭烛已经逼出了药性,如今虽然十分虚弱,但没什么大碍了。
岳铭烛得知他们俩旁观了全程,长叹一声,对二人道:“今晚差点儿不能全身而退,丢人了丢人了。”
宋北北连忙安慰他:“没有没有,是你魅力超群,才会叫人惦记的。我偷偷告诉你,今晚那个二夫人还去勾搭昭昭哥哥了,昭昭哥哥也拒绝了她,但是她都没有很伤心。你拒绝了她,她都哭了,这就证明你比昭昭哥哥有魅力啊!”
沈昭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宋北北。
知道你要安慰人,但你也不能这样捧一踩一!
宋北北的手在桌子底下,使命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乱来。
岳铭烛好歹是你的忠实手下,为你做过那么多事,你吃个亏给他点心理安慰又算啥?
岳铭烛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我哪里敢和主子相提并论。哎不对,‘昭昭哥哥’?你们俩相认了?”
瞧着他这幅吃惊的样子,宋北北撇撇嘴:“还我们俩相认了,多新鲜啊?搞得好像我们是失散多年的父女似的……岳大哥你也讨厌!明知道是昭昭哥哥为什么不提醒我?”
岳铭烛看了一眼沈昭,肯定不敢说这是沈昭给的命令。
沈昭也不想宋北北继续问,索性岔开话题:“你现在处处受制于二夫人,处境很是被动,不利于查探。”
宋北北一听,也连忙点头道:“对,你不如暂时离开漕帮,我们俩留在这里替你查。”
顿了顿,宋北北替他想到了一个好借口,“岳大哥,每年这个时候,我爹就要开始去处理茶叶生意了,你可以带一些人跟他一起去外地帮忙运货。”
岳铭烛看了一眼沈昭,见沈昭没有反对,便应了下来:“好,我明日就走。”
岳铭烛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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