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要有石牌才能去蓬莱。
那时候乞丐少年给了他们一个石牌。
珊瑚和珍珠的脸色一变,;那个石牌……
珍珠看了武状元一眼。
夫人为了让她治武状元的伤,给他们用了呀。
他们从蓬莱回来以后石牌就被收了回去,现在哪里还有第二块石牌?
殷薄煊:;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去!
他转身立即往屋里走去,同时对珊瑚说道:;吩咐孟随准备东西,今日便动身去东莱渡口!
楚星澜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敢在最后的一个月之内,将她送上蓬莱。
不惜代价。
珊瑚怔了怔,连忙去办。
珍珠跟上去道:;我们去过东莱渡口,我给你们带路,能走得快些!
殷薄煊略一颔首,健步如飞地走进屋里。
楚星澜已经睡得昏昏沉沉。
殷薄煊叫了好几声她都听不见了。
他二话不说,叫珊瑚收拾上两件要紧衣服,携上金银细软,连带那一床裹着楚星澜的被子一并抱了起来。
上马车时,楚星澜昏昏然转醒:;我们,去哪儿啊?
殷薄煊看了她一眼,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我带你去蓬莱!
但或许她就没听明白。不过睁了下眼后,又昏昏然睡去。
从赤霞黄昏一直赶路到白雾冥冥。从暴雨倾盆走到烈日加身。
不管路上的天气多么恶劣,不管这一路走来,他们有多么劳累,一行人始终都没有停下过自己的步伐。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走的愈快,楚星澜就愈多一份生机。
只要能去蓬莱,楚星澜就一定会有救的。
她睡得越来越久,常常别人说话时也开始集中不了注意力。就连意识都开始涣散了。
他们紧赶慢赶,终于在十天之后赶到了东莱渡口。
可是这一夜太晚了,渡口已经一只停泊的船只都没有了。
他们只能等到第二天天明再想办法上蓬莱。
珍珠说,她记得去蓬莱的那一艘船只。
就在渡口露宿的这一晚,楚星澜又在昏睡中醒来了一次。
半夜渡口边有点冷,他们面前点着篝火,围成一圈坐在那里,互相谁也不说话。
殷薄煊像抱娃娃一样,被他的心尖宝贝裹在一件大斗篷里抱着,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好入睡。
这时楚星澜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她看了看眼前抱着自己的男人,眼底透出了一丝茫然。
殷薄煊垂眸:;醒了。
楚星澜点点头:;累……
虽然睡了那么久,但她还是累。这其实已经是她油尽灯枯的征兆了。
扭头发现身旁还有几个人,楚星澜怔了怔。
她立即抓紧了殷薄煊的衣领,鹌鹑般害怕地往他的怀里躲了进去。
楚星澜蚊子般嗡嗡到:;这些人,是谁啊?
她记不清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了。也记不清周围的人是谁。
这里的一切都好陌生。
只有殷薄煊是她记得的人。
她好害怕……
几个被忘记的人不约而同地噤了声,被自己很重要的人遗忘,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殷薄煊安抚似地拍了拍她微微颤抖的背脊,;没事,都是你的朋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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