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大本营的突然变化,让温红山懵了。
在问清楚之后,温红山更是满脸愕然。
“老周?怎么可能?怎么会?”
温红山张着嘴,半天没缓过来。
周总是温家的老客户,双方的合作关系接近十五年。
当然,生意场上都是讲利益的,可是这些年来,温家对他的货,给出的价格始终都很美丽。
而且,温家吃下的量很大。
没道理啊。
挂断电话,温红山拨通了老周的电话。
在“喂”传来的那一刻,柳茹雪发现温红山的脸色陡然涨红,然后又瞬间恢复原状。
这短短的一两秒钟,温红山的血压估计陡然飙升。
他也算是个人物,硬生生得压下心头不爽。
“周总,我温红山。不绕弯子了,您这边是遇到什么事儿了么?是不是兄弟我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您直说。”温红山尽量维持着
笑容,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一点。
但是他心里已经火烧火燎了。
事情发生在两天前。
温家留守的那批人想尽一切办法和周总沟通,希望对方继续履行合同,为他们供货。
不排除温家有人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展现一下自己的能力,让温红山刮目相看。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周总根本不给温家面子。
生生拖了两天,才不得不给温红山打电话求助。
“什么?您说什么?”听着电话另一边周总的话,温红山满脸荒谬,“有更好的价格,你就撕毁我们的合同么?老周,你未免太不
够朋友!”
玻璃纤维制造,是温家的核心产业。
老周是核心供货商。
他的毁约,对温家造成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
而且,温家这边很多订单都在排队等候。
一旦这次供货问题不能解决,光是赔偿金就足以让温家万劫不复。
“老周……你给我句实话,到底是谁让你这么搞我?没有谁?哈哈!老周,你当我温红山是傻子么?”温红山双眼通红,眼球似
乎都要爆出来。
脖子青筋暴起。
他心慌意乱。
为什么会这样。
“老周,我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得罪了谁?教训我没问题,给我个机会认错总可以?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关系分份上,你
拉兄弟一把,我这辈子记得你这个好!”
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温红山,此时此刻,和那些被欠了钱的承包商没有两样。
他声嘶力竭,声音中夹杂着紧张、茫然、期盼和焦躁。
仿佛是一个三天三夜没睡觉的男人,眼看着就要睡下去,却被噪音吵醒。
那种癫狂和暴躁,无法用言语形容。
老周沉默了一会儿,劝温红山赶紧回北京。
这是他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儿。
警告温红山,并且旁敲侧击,让他回北京守住家中这一摊。
他总不能直接对温红山说,你侄女温宁叛变了,而且有很强的帮手,你温家这次凶多吉少了。
“红山,不是你的不要伸手,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老周咬牙说出这最后一句话。
再多说,怕是他也会被牵扯进来。
何必呢?
温家表面上徘徊在二三流,但是这次下手打击温家的人……人脉深厚。
温红山绝对没有希望。
在和李曼婷顾瑞会面之后不久,周总就收到了高于温家两成价格的采购合同。
再一看落款,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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