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答应跟那个姓墨的交往了?”
文颂上个月带着他的新女友去夏威夷度假了,一回来就听萨沙说了个重磅消息,惊讶得半天回不过神来,“你,你这就答应了?”
萨沙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是你教我,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全都要吗?”
家里催婚催得厉害,她又看不上那些相亲介绍来的歪瓜裂枣,墨谨时长得帅家世好,又对她一往情深,她干嘛不答应?
文颂被她噎了一句,眼珠一转,捂着心口做受伤状,“小沙沙,其实我一直暗恋你……”
“闭嘴吧你。”
萨沙完全没有拿这个男人当自己老板的概念,想怼就怼,一点也不带客气的,“要让我把你和小女朋友在夏威夷的开销做个表格吗?你们好像在某种橡胶制品的开销上十分可观哦。”
文颂被呛得咳嗽了几声,满脸通红,摆了摆手,“算了,不逗你了,不过我听说墨家是华国第一豪门大族,想必一定是家教森严,他们能让你一个外国人进门吗?”
“这应该没什么。”萨沙满不在乎的道,“听说墨谨时父亲现在的妻子,就是旅居清迈的华裔,好像姓云……”
“云家的?”
文颂一下子来了精神。
萨沙好奇心起,问他:“你听说过云家?”
文颂歪在沙发上点点头,“云家往上数三代,那还是我们这一行的龙头老大呢。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在努力洗白上岸,现在应该算是半白不灰了吧。”
他耸耸肩膀,“墨家连云家都能接纳,看来对你也不在话下了。”
萨沙想起墨谨时回国前对她说的话。
原本他和“沈夏”是门不当户不对,墨家不同意,他们是私奔出来,想要在国外注册结婚的,没想到出了意外。
如今萨沙身家清白,墨谨时跟她商量,希望她就以现在的身份和他交往,对外也只说她是t国人,便能省去许多麻烦。
她在心底轻叹了口气。
文颂说得容易,这“嫁入豪门”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不过反正墨谨时现下已经回国去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要几个月后,也不急于这一时。
萨沙心中百转回肠,却不知文颂一直在盯着她细细端详。
他忽然开口,语气颇为笃定:“萨沙,你不喜欢他,是不是?”
萨沙回过神来,朝他惊讶地挑了下眉:“你为什么这么说?”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该是你这样的。”
文颂摇摇头,在萨沙开口辩解前又补充了一句,“承认吧,至少你没有那么喜欢他。”
萨沙真是服了他了,别看文颂好像个不务正业的二代纨绔,其实他对人心洞察极为敏锐。
她耸耸肩,“可能吧。墨谨时总是跟我说,他和我从前多么相爱,可是我全都想不起来了,现在他对我来说,只能算个比较有好感的熟人,那些海誓山盟,我没办法感同身受。”
“那你还答应和他从头开始?”
文颂被她的做法彻底弄糊涂了,“你也不像个恨嫁的人啊。”
萨沙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掏掏耳朵,“还不都是被你们催的,就当我花钱买清静了呗。”
更重要的是,她想知道,梦中那个反复出现,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长发少女,是否就是墨谨时口中的沈夏。
为什么她会被关在镜子里,为什么她说不出话来,那个梦到底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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