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照旧紧闭,值夜班的士兵在门口看守。
秦酌拿了壶酒过去,“来,兄弟们辛苦了,喝点酒暖暖身子。这雨一直下个不停,太烦人了。你们辛苦了!”
两人接过酒道:“多谢秦将军。多蒙您的惦记,让我们解了不少馋呢。”
“都是自家兄弟,应该的。你们去旁边喝吧,我进去看看。”说着自行开门进了库房,点了油灯。
一圈下来,屋外的两名侍卫已经昏倒在地。
秦酌脸上笑意尽无,脸色变得阴险深沉。快步去了后门开了锁,门外依旧是那名中年男子在等候。
秦酌催促道:“赶紧的。花堡主在府里,以免打草惊蛇,你们加快速度。”
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转身挥手招呼大汉过来搬东西。
两名大汉得了指令,立即过来进了库房搬箱子。
“怎么一次比一次重!”一名大汉骂骂咧咧的抱怨一番。
秦酌急得斥道:“别说话,赶紧搬。”
她虽然给花如君两人下了药,但是花如君是习武之人,若是提前醒来,岂不坏事了。
“快快快!”秦酌不禁又催促一声。
几人加快了步伐,将箱子掉包结束。
秦酌送他们出了后门,“你们赶紧走,我留下处理痕迹。”说着,秦酌慌忙的关上门,上锁的手抖的差点锁不上门。
他从未有过的紧张。他的直觉,花如君不是个善茬。
慌乱焦急中锁好了门,折回库房清理作案痕迹。
“快快快!”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混合着地上的雨水更加铿锵有力。
秦酌右眼直跳,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刚往门口走了两步,一队士兵突然进屋将他团团围住。
花如君踏着不缓不慢的步伐,从容的走进来,微笑着向秦酌拱手作揖:“秦副将,好巧。请您移步大堂说话。”
秦酌神色慌张,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忐忑,故作镇定的问:“花堡主,你这是何意?”
花如君回道:“连将军回来了,他请你过去汇报一下府中近况。”
“将军回来了!”秦酌更是惴惴不安,他怎会现在回来?
秦酌心里慌乱没了定数,暗自庆幸,还好货已经运了出去。即使连武回来也查不出所以然来。
秦酌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花堡主请,我这就随你过去。”
“请!”花堡主侧身,礼貌的请秦酌先走。
秦酌在一众士兵的注目下,先出了库房,往大堂而去,后面士兵紧随其后。
大堂里,连武脸色铁青,怒视着进来的秦酌,厉声喝道:“秦副将,你好大的胆子!”
秦酌刚踏进大堂,还未来得及拘礼,便被当头一棒喝的心惊胆战。
秦酌自知事件败露,两腿发颤,连多走两步靠近他的勇气都没有。表面依旧故作淡定,“连将军,这是何意?末将不知。”
连武怒的拍案喝斥:“事到如今,你还不坦诚!是要本将军亲自将入狱才肯伏法?”
秦酌被连武一声怒吼震到,随后变了脸色,眼中具是无畏阴狠,对上连武的怒目,面不改色的问:“末将自认为没有做违背良心的事,何罪之有?”
连武见秦酌冥顽不灵,心中又气又恼。他自认为待他不薄,却在他背后搞小动作。死到临头还不承认,真是恨铁不成钢!
“既然你顽固不化,就别怪本将军无情!”连武唤道,“来人,将赃物、贼人一并带上来!”
“是!”
几名士兵搬了箱子进来,随后沈墨依进来,身后押着钱府的几人。
沈墨依得意冲着秦酌挑眉,小样,和我斗,傻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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