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送上请帖后便告辞离去。
就这么得到一张请帖,三皇子与陶舒晚众人倒都有些意外。
三皇子看着这张精致的鎏金请帖,推向陶舒晚道:“现在应该怎么办,要去拜访这位陈松柏吗?”
陶舒晚拿起请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在眼前晃了晃,露出一股意味深长的笑来,随即扬着慵懒的嗓音道:“若是即刻拜访,岂不显得我们功利性太强了,收起来,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大家听后皆点了点头,明白了她的意图。
潼阳来说商贾,又怎会这般急不可耐的去拜访临江什么商会会长。他们有这个财力对临江所有商贾都不屑一顾,所以,他们只需等待陈柏松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便可。
此时一过,陶舒晚与三皇子众人权当没有发生过,照样每日欣赏临江的风土人情。陶舒晚作为三皇子的胞妹,秉承着娇纵,一掷千金的性子,带着秦邺在临江这地盘上依旧大把的花着钱,用此暴露他们人傻钱多的脾性。
果然没过几天,商会会长陈柏松便安耐不住,直接去临江的酒楼中堵住了几人的脚步。
彼时三皇子同世子正在酒楼中守株待兔,坐了一上午,刚想抬脚离开,便见一位中年男子,朝他们而来。
“众位安好否?”陈松柏郎朗开口,脸上带着真诚的笑意,将三皇子等人给拦了下来。
三皇子与世子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对来人了然于胸,但都装作一副对面不识的模样。
“你是?”三皇子略皱眉头,正假意思索着对面搭讪这人自己是不是真的认识。
陈柏松倒也不觉得尴尬,只道:“在下陈柏松,若是没猜错,几位兄台是潼阳来的?”
三皇子这才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高兴的同陈柏松互相行一礼,道:“陈……会长,不就是前几日那位临江朋友嘴里的那位?”
陈柏松颔首:“张丰,是在下的好友,若是二位不忙,不如同在下一起吃一顿便饭,只当结交个朋友……”
三皇子几人这几天等的就是陈柏松自己送上门来,如今陈柏松相邀,他自然答应,只是面上还要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说出来已久,恐胞妹寻他。
陈柏松怕他今日走了,日后再遇见便难有借口,自然不肯放他,几番劝说。
三皇子一番欲拒还迎用的炉火纯青,最后盛情难却,跟着陈柏松去了楼上雅间喝酒去了。
既然遇上这么大的客人,陈柏松自然要好好招待。如今只要有钱,怕是什么东西都能搞到,他怕三皇子什么都见识过,便将自己府上的厨子给叫了来,吩咐他坐了了几样临江特有的菜肴呈上。
这临江酒楼中的菜品虽然也有当地特色,但是为了适应南来北往的各地商人口味,早就被厨子给经过改良,失了固有的特点。
但陈柏松府上的厨子也算是从小长在临江,对老一辈一些正宗临江菜都颇有研究。为了拢住三皇子的心,他又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给奉献了出来,只为能跟三皇子一行人搭上线。
这几位陌生人一开始做在一起欺负自然比较冷。陈柏松心里自知这一点,所以也没有过多的去问三皇子等人的事情。
就像朋友之前的聚会一样,几人说着些无关紧要但又不至于冷场的话题,选序渐进的喝着酒。
不过半个时辰,众人酒菜如肚,酒的劲头也从胃中游走于全身,气氛也开始放松。
陈松柏见三皇子等人似乎已经对他卸下防备,酒劲上来,便滔滔不绝的同他说他们潼阳的好地方,偶尔还会说他这些年走南闯北遇到过的一些事情。
见时机差不多成熟,陈柏松这才状似无意的试探道:“陶兄来我们临江,恐怕不止是为了游玩罢?”
三皇子喝了一杯酒,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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