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奴婢不知怎么发了烧,奴婢怕传染十公主,便让水露姐姐给替了一日……”
陶舒晚知道这些宫婢再没任何有用的信息,而关键的突破口肯定在于这名叫水露的宫婢身上。
“如玉,去查查这名叫水露的,要详细一点的!”陶舒晚站起来,向善邢司外走。
如玉领命,施展轻功,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公主府时,天已灰暗中带着隐约一丝光,陶舒晚太累了,进了马车还未说上几句话便已昏睡过去。
秦邺办事归来,见她消瘦的脸上一副倦容,不忍心叫醒她,只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然后抱着她进了门,放在床榻上继续睡着。
陶舒晚睡了能有两个时辰,便突然惊醒。
她睁开眼,望着头顶上胭脂红的帐子,这才发现是自己的房间。
“如月……”陶舒晚一开口,嗓子哑的厉害。
亏得如月就守在门口,听见动静,急忙推门进来,将陶舒晚扶起来,身后又塞了几个软枕。
“几时了?”陶舒晚清了清嗓子,问道。
如月给陶舒晚倒了一杯热茶润嗓,而后回道:“辰时了,公主卯时才回来,着实太过伤身。”
“无妨……”陶舒晚起身下床,活动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随后转头问如月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如月笑了笑:“听下人说是将军抱您回来的,走时还吩咐了下人不允许在您院子里走动,需得公主醒了才可恢复原样……”
陶舒晚目光闪烁,听着如月的话,耳尖兀得红了,自顾自的嗔怪道:“真是没脸见人了!”
如月偷笑着,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然后又将温着的热粥端到桌子上,让陶舒晚简单的吃一下,恐她忙了这么久胃中难受。
陶舒晚吃罢饭,如月便将自己近几日调查的结果说与陶舒晚听。
那日她取了十公主的血回去验了一番,发现十公主所中的毒确实跟她原先猜想的一样,是三种毒素入了体。
见陶舒晚面色苍白着示意她继续说,如月这才又道:“这三种毒的名字叫夕颜,苦伶,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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