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位大臣将自己唯一的嫡出的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又怎可能舍得将女儿嫁给一位草包皇子,于是便用计,叫自己的女儿生了一场大病,对外又宣称这身子只怕以后都不能好了,甚至有可能影响生育。
于是皇后才将手伸到了文家。
当时文大人还未曾坐到礼部侍郎这一职位,但因着其父亲名声远扬,他的女儿又自小在京中就有才女之称呼,所以皇后便用她的权势,逼迫文家嫁女。
文小姐为了不让自己的爹爹为难,也不想从此以后叫文家遭难,故而同意了嫁给大皇子。
只是婚后并不如她预想的那般,这人费尽心思的求娶,不过是为了他们文家的名声。
长此以往,文小姐心中郁结,性子也越发的沉闷,久而久之,底子也在一点点的被拖垮,最后压倒她的,便是她失去肚子里的孩子……
“如今我们的女儿虽然回来了,但是她也受尽了苦楚,看着她如今变成这副模样,我们做父母的不知有多么心痛……”文夫人说到这里便开始垂眸用手绢拭泪,脸上也带着十分难过的模样。
三人说到这儿,陶舒晚突然想起方才见到文小姐的时候,她那副十分奇怪的模样,情绪低落,兴趣减退,思虑过重这些症状加起来,不就是她们那个时代所说的抑郁吗……
但是这个地方如今并没有抑郁症这一说,所以很多人直到最后,也只是越来越严重,最后产生了放弃自己的想法。
她想着文小姐如今对外界的感知也并非是完全没有兴趣,她渴望与外界接触,但又会担忧父母,既然这样,她何不来做这个说客呢……
思及此处,陶舒晚也不再藏着掖着,启唇对文家二老道:“文大人,文夫人,不知二位又没戏发现文小姐自从回了文府之后一系列奇怪的表现……”
两人一听,霎时间皱紧了眉头,尤其是文夫人因着经常去探望自己的女儿,对于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又养育了二十年的女儿自然是知根知底,她的一切不自然的变化,她都能发现。
“确实与从前有所不同……”文夫人顿了顿,而后又是一脸担忧的开口:“从前她虽然醉心于念书,但是性子还算开朗,可自从隔了这么多年,再回文家她就像是被人折磨的不像样子的一朵花,没了从前的性子,整日呆坐着,实在叫人忧心……”
陶舒晚叹了一口气道:“这是人在那种复杂的环境下,日积月累所别憋出来的心病,也是无可避免的……”
陶舒晚看了文家二老一眼,犹豫了片刻,又道:“这件事本与我没有关系,但看着文小姐慢慢变得沉默寡言,然后日渐缠绵病榻,实在是心中不忍,所以有个大胆的提议,想说给文大人与文夫人听。”
“公主但说无妨……”经历了这一事,文大人早就已经信任了陶舒晚,并且懂得了她的人品,所以在她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才会虚心听从。
陶舒晚道:“不瞒文大人,文小姐这番病症比一般的感冒等症状不同,所谓心病是最难医治的,这京中有她太多的痛苦回忆,她又没有什么开解之人,时间一长,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这,这可怎么是好啊……”文夫人一听,眼泪止不住的流,“我的心肝肉啊,叫为娘怎么办才好啊……”
文大人听后也是唉声叹气的,鬓边的白发也在这段日子迅速猛长,一时间老态尽显……
陶舒晚趁此,便又继续道:“我有个法子,不知文大人与文夫人可愿细听一二?”
“公主请说……”
于是陶舒晚便道:“不妨将文小姐先送出去将养一段时日,换个环境,没了京城这些纷纷扰扰,她的病也能好的快一些,加之我身边的如月医术了得,每隔一段时日,我会让她配一些药,给文小姐送去,一来二去的,自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