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文德恨不得吐孙国医一口唾沫,这老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他下手之重,痛得南宫文德差点背过气去。
满腔怒浪翻涌,但敢怒不敢言。
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大夫。
然而落在一旁老夫人的耳中又是另一层意思。
那就是她大孙女方才是真的已经手下很轻了,阿德是故意痛叫的。
那是想她多心,怀疑月丫头是故意恶整阿德。
这样一想,老夫人看向南宫月落眼中升起一丝愧疚。
南宫月落看了心下动容,果然,有分量的人一句话,顶过她千言万语,虽然她确实是恶整南宫文德。
但瞧瞧,人孙国医故意下重手,老夫人还权当这是正常的医治,是南宫文德矫情。
老夫人不由得走向南宫月落,伸手握住南宫月落的手。
这让南宫月落心下更是动容,果然,还是需要让自己站在世人无法撼动的地位。
哪怕你光明正大的整人,人也不信,任你说啥就信啥。
南宫月落双眸灼灼地看向孙国医,一脸赞叹道:“孙国医出手果然不凡,爹爹,虽痛些,但忍忍就好了。”
孙国医又是狠捏了几下,直接让南宫文德痛晕了过去。
老夫人眼看自己儿子痛晕过去,眼露担忧的看向孙国医道:“孙国医,阿德怎么样了?”
然而她出声问,再度遭到孙国医一击冷眼。
“哼,堂堂七尺男儿,一点痛,竟矫情的要装晕过去。说出去还不嫌丢人。”话落,孙国医手下再度一个用力。
生生将南宫文德给痛醒过来。
“啊……”南宫文德拼命的痛叫。
老夫人见了,当下心底也是生了气。
自己这儿子,心思太多。
当下,老夫人紧握住南宫月落的手,又是觉得,自己排挤这个孙女太不该了。
南宫家已经愧对她了,怎可再泯灭天良呢。
老夫人粗糙的手,非常的温暖,暖进南宫月落的心田。
一如,现世的祖母。
不管前世今生,祖母都是她最挂牵的人。
“祖母,放心,有孙国医在,爹爹的断骨和碎骨,定不成问题。”南宫月落也轻拍老夫人的手。
听她话,孙国医一击冷眼落在南宫月落身上。
“闭嘴,无需溜须拍马,老夫也会尽力医治相爷的断骨,只是老夫第一次见一个男人一点就哭爹喊娘的,还是一朝宰相,说出去丢人。”孙国医说着,手上再度摸到另一根断骨处。
南宫文德忍着痛处,但感觉骨头上一只手按着,痛,痛得眉心紧蹙。
孙国医眼底划过冷笑,紧接着又是下狠手一捏。
忍功失败,忍不住再痛叫。
“啊……”杀猪般的疼叫声响彻在松涛书院。
“想学老夫医术的,自己上前。”孙国医冷冷道。
南宫月落状似欣喜的上前:“多谢孙国医。”
在屋内的人看来,是孙国医勉强让擅医的大小姐上前观看且教授她如何接骨。
实则是,两个腹黑的医者暗戳戳的以接骨的名义,让南宫文德好脱了几层皮。
直到两人觉得,再这么恶整下去,这人就要崩了,这才放过他。
两人全程在周遭人的围观下,光明正大的恶整南宫文德,当接好骨,南宫文德已气虚较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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