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这具身体里,这就是无法解释的玄学,所以,她现在信。
老夫人对南宫月落下跪,还真没有这么想,但没有这么想,却也没有为南宫月落着想,故而冷了南宫月落的心。
“祖母放心,我说死不了,就死不了。”南宫月落冷声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落到老夫人的耳中,无端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她想开口,但是她生怕再求这丫头,反倒是激怒了这丫头,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来,真会打死了自己这逆子。
南宫文德再度挨了一门栓,已痛得他整个人狠摔在了地上,他再度痛叫道:“母亲……你不要信她的……快救救儿子……儿子真的快不行了……她真的要打死儿子了……”
“母亲……儿子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都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儿子被打得快要死了……母亲,你就不心疼吗?快救救儿子……儿子真的快痛得快要死了……”
就在他痛叫着,呼救着,南宫月落残虐的又是抡起门栓,狠揍在了南宫文德身上,冷骂道:“南宫文德,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矫情的大呼小叫的……还是昔日一朝宰相呢?”
南宫文德恨得咬牙切齿,奈何现在这孽女在这府里是天,说了算,无人理会他,无人救他。就连自己的亲娘竟也不豁出命去救他。
往日里,南宫文德还是重孝的,但是今日老夫人没有豁出命去护他,这让南宫文德心里记恨上了老夫人。
然,老夫人心里苦呀,她是想要豁出命去护他,但是两个搀扶着她的下人,根本不放手,她脱不了身,无法往里面冲。
南宫文德眼见自己亲娘都不豁出命救自己,只得看向南宫月落说狠话。
“南宫月落,你真要打死自己的亲爹,杀人偿命。纵然你是郡主,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还不是皇子。”
“南宫文德,让你死,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你以为,死是最大的惩罚吗?不,死一了百了。但让人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惩罚。你想要什么,我偏让你得不到。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南宫月落周身泛着嗜血的冷意,让南宫文德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声落,南宫月落眼见南宫文德被揍倒在地上,又是疯了般的上前,狠狠地几门栓落在了南宫文德的身上,直痛得他如杀猪般的嚎叫。
老夫人在祠堂外,亲眼见着南宫月落一门栓一门栓的抽在南宫文德的身上,心疼得不行。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丫头……祖母求你……纵然你爹爹再不对,他也是祖母身上掉下来的肉。打在儿身痛在娘心……看着你爹爹这般,祖母这心好似被刀子生刮般痛……”
“祖母知道你说死不了,真死不了……可祖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你爹爹熬不过去……祖母已是白发人……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就看在祖母的面儿上……饶了他……”老夫人一脸痛心的哀求。
“祖母,你看我抽得凶,其实不过是声势大,抽在他身上力道不重。他痛叫,不过是为了博得祖母的心疼。放心,没什么事儿……”南宫月落虽对老夫人今日之举寒心,但她还是宽老夫人的心道。
老夫人眼见南宫月落说得一脸坦然的,眼底染了一丝疑色看向南宫文德。
南宫月落唇角勾起残虐的冷笑,眼见劈头就要一门栓落下,原本佯装在地上痛得不行的南宫文德忙咬牙麻溜的爬起来。
老夫人见了,心底再度无奈的喟叹一声,罢了罢了,这丫头不会听她的,这郡主府也不是昔日的相府,她说话算不得数。
终究是这逆子烧了千羽雪的牌位,这丫头发怒出气也是常理。
南宫文德得了空隙,跑去祠堂外,南宫月落却一脸盛气凌然,眼底染了冷嘲。
“来人,给我打,只留一口气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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