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样的方式,很抱歉。”
郁修边说边拿起旁边的外套穿好,“黄小姐就在房间里等着父母来接,我先去客厅。”
他走过来的时候,一手捞起藏在角落里的小仓鼠,随意地将她装在口袋中。
巫凡心尴尬地心跳加速——她怎么忘了!零零发跟着她一起来的,就算她能藏得住,零零发又藏不住呀!郁修一眼就能看见他,她还藏什么藏?
房门关好,郁修将外面全部的灯都打开,明晃晃亮堂堂。
他这才将胖嘟嘟热乎乎的小仓鼠从口袋里拿出来,用手指轻轻把玩着她的小爪子和粉嫩的小鼻子。
男人嘴角微翘,轻声问:“你怎么跑来的?都不让人省心。”
巫凡心不能说话,只能轻轻咬着他的指尖表示不满——你还好意思说,你刚刚在跟那个女人干嘛?!
郁修仿佛一眼就能猜到她的意思:“这不能怪我,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了钥匙偷偷进来的,你刚刚也看到了,我很清白的。”
他一脸无辜的模样,又欢喜的揉了揉她的小耳朵。
大约是手感太好了,他接着忍不住用指尖摸了摸她的小肚子。
巫凡心炸毛:喂喂喂,你往哪儿摸呢!流氓!!
正在两人无声互动得起劲,门铃响了,黄朵的父母赶到了。
黄朵被母亲冷着脸命令,不得已穿好衣服才从房间里走出来。郁修已经将小仓鼠重新藏在口袋里,他轻轻说:“黄小姐我已经安然无恙的还给你们了。”
黄朵的父亲是黄浩笙最小的儿子——黄钊。
黄钊尴尬的笑笑:“她喝多了跑错了地方,多谢千黎先生照顾。”
“照顾谈不上,只是有点吓人……”郁修笑容不改,“千万让黄小姐多注意,今天是跑到我这儿,以后要是跑到别人那儿恐怕事情就不太好收场了。”
黄钊笑容干巴巴的,狠狠瞪了女儿两眼。
“对了,这是黄小姐落下的钥匙。”郁修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那一把闪着寒光的金属,“带回去,早点休息。”
黄钊夫妇一见,脸色更难看了。
郁修什么都没说,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无声的耳光落在他们一家三口的脸上啪啪作响。黄钊不知以什么心情离开的,回到家里他就将黄朵捆起来,狠狠揍了一顿。
黄朵自小到大还没被这么对待过,又惊讶又恐慌,偏偏这一次连母亲都没来护着自己。
直到黄朵被打得连声求饶,黄钊才停手。
他望着在地上疼得蜷曲成一团的女儿,冷冷道:“希望你长个记性,不要被你爷爷捧了两天就得意忘形,跟家族中其他同辈姊妹比起来你有什么?今天居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还好千黎先生通知的是我们,他要是真想为难你,直接将这件事捅到你爷爷那儿,你猜你能不能过得了今晚?”
黄朵已经泣不成声,这会儿酒醒了,总算想明白不少。
她一阵后怕:“那……千黎先生不会告诉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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