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章(第1/3页)  这烫嘴的爱情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白若兰没有住回宿舍。

    公孙心疼她,为弥合这段关系,在外给白若兰租了房子,还很贴心地选在学校对面的居民楼,这样她起早练晨功也方便。

    只是没想到,公孙的俯首认栽,再度为他人做了嫁衣,建了爱巢。

    公孙向我转述时,几乎能听见磨牙声,经年再提,到底还是恨。“你知道我多少次做梦都梦到那拳头吗!就恨打轻了。”

    就像人会在吵架后梦见吵架。正面交锋时,总有不够味的地方。

    白若兰非贪得无厌之人,她即便贪恋旁的男人的惊叹与殷勤,心头好歹也自设过道德防线,被沙牧之攻破并非纯粹的寂寞。

    他身上还有她所钦慕的才华,而她过于艳丽的美貌急需深邃的目光续命。

    那是个会写诗的男人。

    自古美人难免沦陷在才子身下。可他太穷了,穷得只有爱,如此爱便刻骨浓郁。

    可他说,自己愿意为白若兰去死时,白若兰豁然清醒。

    然,清醒过来的是爱,身体还沉沦在他细细碎碎的绵绵不绝里。

    他好温柔,温柔到近乎虔诚,他喜欢仰视白若兰的美,用花式辞藻轻扫旖旎。

    旁人看来是狗男女,像是几百年没做/爱,勾搭在一起就干柴烈火,半分钟缺不了人的寂寞,可不到二十,陷在局里的她,没有剪断关系的利落果断,反而多了走钢丝的刺激流连。

    无事不青春。

    被揭露时是恐惧的,怕失去高分的男友,可公孙这暴脾气为白若兰的发狂时,极大满足了她的存在欲。

    不齿,又刺激,这是低俗情感的奥义。

    她噙泪认错的某一个瞬间真错觉过她和公孙是爱情。可那痕浅浅牙印,稀释了汹涌的爱意。

    “真心有过,但很短暂。”

    他们第二次分手后,也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白若兰如是对我抛下结语。

    白若兰时常在挂断电话后盯着墙面的时钟,寻找规律。公孙肩头淡淡的齿痕埋下一枚炸弹,她小心翼翼地粉饰太平,一层一层刷上糖丝,却还是爆发在妒火攻心中。

    爱情谈成了悬疑。

    【睡了。】

    【下周一来。】

    【赶上评优查寝,周二大早回来。等我。】

    他更体贴,更事无巨细,白若兰却无法再度心安浸入。

    忽然没了旁的心思,校园里的风言风语也扰乱不了白若兰的心神,她甚至拿起笔,记录了起来。

    散漫的人突然轴了。

    她不信,但……

    半灰半绿的天景在雨滴中斑驳成水墨图,白若兰拨开窗户上的水雾,隐隐看见远处天边,杂乱的天线。

    白若兰眉头紧锁,用力别过脸,连一点余光都不想飘到过道——那里有一个小孩刚拉的屎,位置不偏不倚,气味雄浑百米。

    她很讨厌火车上脏腻杂陈的味道。海鲜腥气,油腻体味,以及闷久了的扑面口气。非常不美好,暴露掩耳盗铃的人避之不及的生活真相。

    她生长于窄陋街巷。那是个宽缝石板路上横溢着馊汤水,天不亮头顶就有砧板剁菜声的地方。这导致经济好转搬进楼房后,她极其厌恶少时过去。

    她是突然来的,非常形式地告诉公孙自己备考一门重要主课,赶不及他的阳历生日。届时,若无事发生,内心预备说辞是送一个惊喜。当然,此番实际是探一番究竟。

    心头纵有疑云,也自认端得住,可到底还是年轻,眼睛里是容不得一点沙子。

    白若兰白花的无辜外衣揭穿在与公孙第二次分手。

    她好看得让人不忍将心机二字刻入潜在印象。可那次,公孙被她字句罗列,从可疑时间点到行动轨迹清清楚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