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第章(第1/4页)  这烫嘴的爱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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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们分开了一阵,默契地在一通漫长无声期的沉默通话后没有联系彼此。约莫是意识到可能会走散,均陷入了情绪低谷。

    没有家庭逼迫,没有出轨外遇,也没有性或性格不合,就是两个渴慕刺激的人安稳下来,却被生活的旋涡席卷,崩析。

    半个月,公孙就回头了,不远千里失心疯一样杀在白若兰楼下,等到她五点素颜出门拍摄。

    天光未亮,晨雾深重,两人站在花圃前,隔着几米与几步台阶,可谁都没跨过去。一个连夜飞机、一个酒醉刚醒。昏昏沉沉,倒像是在梦里,头重脚轻般倒置。

    白若兰刚起,猛然见到他第一反应是回头,手慌乱地遮自己水肿的脸庞,被拽转身时,别过脸,不让他看红了的眼眶,“你怎么来了?”

    身体衔接处,掌心与衣料透着凉与热,他们在沉默里不约而同长长叹息,“问了他们,说你今天早起有拍摄。”

    白若兰嘴巴一撇,想埋怨工作人员怎么什么都说,可是她什么也没告诉她们。她世界的角角落落都知道她有一个男朋友,没几个像我一样从大学就有交情的,不少是当笑话一路唱衰下来的关系网内路人,三十岁,没结婚,还分手了。

    即便心理强大不畏流言,也能被一个个“啊?分手了?”、“怎么分手了?”的问题搞得自闭。

    她没说,懒得说,想等世界自己爆炸。

    白若兰往车那儿走,公孙檐跟着,从后头看她的肩头,发觉她比以前圆润了些,思及此处,嘴角微微勾起。

    磨蹭一天。

    拍摄时白若兰一颗心吊起,时不时往角落看,见公孙要么低头玩手机,要么和工作人员打趣,没有要走的意思,稍稍定心。结束时连拍摄的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只因公孙抬手看了眼表,两脚雀跃冲去。

    洞黑的工厂,身后摄影师在收机器,来来去去的工作人员炸开了花,她迎着工厂尽头那扇敞开的大门,迎着室外夕阳偷跑进来的光,高跟鞋敲打在空旷里,冲向公孙。

    他冲她张开手臂,迎接爱神的撞击。再分开,胸襟前湿了一片,他揉揉她的头,平日聒噪的人难得说不出话来。

    “都湿了。”他扯开衬衫扣,里外翻翻,故意道,“怎么办走不了了。”

    白若兰拼命擦眼泪,越擦越多,以前真的怎么疲累都不会哭,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该失去的都失去过,再留下的就是生命之重,丢一个都会是毕生缺憾。

    这一晚他们什么也没做,吃了顿便饭。两人心里都悬着一桩事儿,却谁也没提。

    “为什么不提!”我急了,“就像你们之前,开诚布公,说清楚啊!还记得吗,上次就是你们太年轻,太自负,太自我为中心,才分的手!”岁月不饶人,再着急,我额头的褶子像年轮一样,多了几个弧。

    “你不懂。”公孙又吸了一口,叹了口气,“可能我们都不年轻了,没有拿起放下的勇气,爱情对我们来说没有彼此重要。她在那里,我在这里,男女朋友的关系是个定心丸……”话及此处,又觉得不对,脸飞快皱起,摇摇头,“算了,我说不清。”

    我将烟掐灭,用灰黑的烟烬在水泥地上随手比划,发现画了个歪扭的爱心,想补一个箭头,却发现烟屁股的海绵摩擦了出来。“说这个可以过滤尼古丁的有害物质,你觉得真有用吗?”

    “屁,”他接过烟,撕开海绵摊在手心,“还说岁月可以检验爱情呢?你觉得呢?”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把我充满希望的下一段爱情也蒙上了失望的灰。

    “我信啊。”你们这不是爱情,你们就是一人拽橡皮筋一端,来回拉扯,看似刺激,只能玩一时,这种游戏,长久恋战,会两败俱伤。

    他垂下眼皮,声音消沉,“哦。不是就不是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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