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被捅破之后,陆诗意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不过,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若是还像以前一样,也倒是奇怪了。
只是,陆家给不了她一个公道,给不了她一个说法,就像有些时候,对自己这个嫡女也是一样的,没有道理可言,也没有说法,父母之命,便是永远的真理。
陆如意一直觉得,陆家有亏于诗意,可是,好似这件事,在所有人的眼中可大可小一般,如今,整个府里的人,对诗意都讳莫如深,伺候她时小心翼翼,可看她的眼神终究是变了。
以前大家看这位,身份地位不输的大小姐的庶小姐,眼神中总是带着几分讨好和敬畏,不管怎么说,她就算是个庶出,也庶出的极为有名,谁也不敢轻易招惹,试问哪家庶出的女儿,会在别地宴席上,有自家主母带着,和嫡小姐们同坐一席位?
而今,大家看她的眼神中,更多了小心和怜悯,好像都在可怜她的那些过往和不公。
而她自己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冷漠沉默,她以前是个咋呼的性子,虽说的话,做的事不讨喜,可终究不是个沉闷的人,但如今,她都话少了,整个人阴沉沉的,叫人看不透她的心思来。
她才多少岁?就变成这番模样。怎能不叫人担心?
陆如意尝试过去开解她,可转念一想,要拿什么去开解呢?要用怎样的话语,怎样的心态去开解得知真相的她?
未能感同身受的事情,且还是作为她而言,她又该如何去开解,才能让自己的妹妹听进心里去,不那么怨恨,不那么沉默。
人说,相由心生,以前的陆诗意长得并不好看,尤其是在嫡出小姐陆如意面前,更不会显得出彩,她是千金,可就样貌来说,也不过是个普通模样。
以前的她,心思里总藏着几分坏,从面相上来看,不会觉得她是一个多讨喜的人,可如今,从她面相而言,虽看不到那点坏了,可她眼里总是有一股阴郁和阴沉,她整个人不再张牙舞爪了,也不再张扬,她变得收敛了许多,可却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怨怒和不甘……
在雪地里看到陆诗意之后,陆如意脑子忽然顿了一下,忽然间就想不起来自己出来的目的,她没去纠结这件事,干脆拉过陆诗意的手,她的手一直放在手炉上,因此是温烫的,可陆诗意的手却像个冰坨子,冰冷刺骨,乍一摸,陆如意还被冻了一下,她蹙起眉头,道:“跟我进屋去坐会儿,你的手都冻成冰坨子了,怎么没带手炉?”
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陆诗意有微微的失神,待听到她的问话后,只道:“搁在屋里,我嫌麻烦,就没带来。”
如意静默了片刻,话间已经将她拉进了屋里,暖气一下子回到身上,两人紧绷的身子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放松了下来,陆如意还回凉似的打了个冷战。
两姐妹坐了下来以后,各捧着一杯茶,如意才说:“这才多远的路,随手拿着还能将你累着不成?”
她知道,陆诗意怕冷,一到下雪季,她总是会夸张的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住。
以前,陆如意总是笑她,可现在也是笑不出来了,看着她冰寒一般的脸庞,陆如意叹了口气。
陆诗意抵着,她看着自己的手背,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传递热量。
“我也不觉得冷,是你说我冷。”
“你的手都冻僵了!”
“无碍,也不是很痛苦的事。”
她喃喃的说出这番话,一语双关,一时间,陆如意的表情也有几分不对劲。
气氛静了一会儿,倒是陆诗意自己先开了口,她说:“轶表哥都来这么久了,我听说,你很少去看他。”
没想到会为了这个事,陆如意稍微有那么点尴尬,她眨了眨眼,后才道:“男女有别。他虽是我们嫡亲的亲戚,可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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