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道:“你都来了,为何一见我转身就要走?”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陆如意简直想翻个白眼,但她不会,便一本正经的盯着他,神情严肃的说:“你不我为何要走?那你可还记得,你是如何教那小厮去哄骗我的?既然想装,何不将戏做全?”
她这反应……
姜舜轶沉默了一瞬,不对劲,她不对劲。想来方才自己也没有哪儿不妥呀,他如今不就是个病殃子吗?让他小厮去传的话更无不妥,怎么如意一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连句关心都没有呢?
“你说的什么话,我不太明白,我身上确实不舒服,那小厮也没骗你,你何出此言啊?”
姜舜轶反驳着,声音越说越小,难掩心虚。
陆如意冷哼了一声,倒是爽快的说:“你那小厮,说你怕是牵动了内伤,疼得直叫,现下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看自己镇不住你,便找我来瞧瞧你。”
姜舜轶囧了一下,他让小厮去传话,没叫他添油加醋啊。
姜舜轶轻咳了一声,本能的躲避着她的眼睛,说:“那是你家的仆子,倒是个聪明的,他若不这样说,你怕是永远都没时间来看我一眼。”
陆如意微愣,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她看了姜舜轶一眼,才道:“我今天确实没有时间,看你并无大碍,我也该回去了,你好好保重身子,早日养好身子。”
姜舜轶眼神暗了下来,脸上终究沉寂了,他收起了那点幽默的心情,看着她决绝的脸,心里一时有些悲愤,他道:“如今见你一面这么困难,我都这样了,想尽办法将你哄骗来,你都不愿意多陪我一会儿,你如今真是厌恶我了吗?就和我多呆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
女人是容易心软的动物,尤其当喜欢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柔弱的一面时,女人的心,就软的一塌糊涂了。
她微微一怔,道:“你胡说什么呢?我何时厌恶你了?”
“你一直都厌恶我,从我进陆府,你就开始厌恶我,多看我一眼你都有诸多推脱之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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