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弈沿着走廊走到某个房间门后,突然放下她,想着没了他她可能会受到伤害就觉得心中烦乱。
于是盯着她,恨铁不成钢道:“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云小棠:“???”
真他喵跟不上这人的脑回路。
前面两句话搞得还挺暧昧的,这后面两句又整的是哪出?
可是这人仿佛对这个问题极为困扰,困扰到烦躁,揉了揉眉心后就转身走了。
云小棠看了看面前的浴房,又看了看那个脑子抽掉突然离开的男人,表情一度复杂。
不是说一起洗吗?他怎么又走了……
但是这话云小棠觉得她肯定不能问出口,甚至还巴不得他赶紧走。
看了眼自己衣裙上的血迹,及手掌上余留的腥红,没再多想,顾自进了浴房。
……
这一场动乱的确不小,闹得人心惶惶。
因着还有逃离的作乱羌贼未曾抓获,好几条街的商铺甚至都不敢开门,家家关门闭户。
城中驿站前的街上,一队又一队的官兵举着长枪来来往往。
天色蒙蒙亮,郑戎舟站在露台处,望着下面一反如常的街景,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问:“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驻站侍卫道:“郑副将昨夜没听到动静吗?羌贼入城窃财生乱,动静闹得可大了……”
郑戎舟闻言,睡意清醒了三分,茫然不解地问:“羌贼?什么玩意?”
侍卫:“羌国
的贼人,当是大型游匪团伙,人数还挺多,估计是预谋了很久,居然偷盗积攒了那么多的入城令,竟也没让守城官兵察觉。”
郑戎舟算是弄懂了意思,知道应该是有很多土匪半夜在城中抢劫,但他还是很不解:“可这奉河城不是很安稳么?”
侍卫也是一声感叹:“是啊,这样的事儿以往真的前所未有,任谁也想不到这羌国的游匪竟是猖獗到了这般地步……”
郑戎舟盯着楼下面的街市,倚靠在木栏杆上,又问:“那他们有多少人,都打劫了哪些地方?”
侍卫:“流华街的有三百余人,其中有两百余人聚集在朱门院,城东城西那边还分别有两伙人,人数大概都在百来人左右。”
郑戎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好家伙,千人土匪团夜袭奉河城?
侍卫好似想起什么,又道:“不过聚集在朱门院那处的匪贼伤亡惨重,据说他们还未开始偷盗抢劫,就被夜王殿下他们杀了将近半数的人,剩下的要么被及时赶到的官兵捉拿,要么就在街上流窜……”
“要说这些人也是倒霉,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想来一次大规模的偷盗抢劫,却赶上夜王殿下不巧混入城中,还抢到了夜王殿下的头上。”
“这夜王殿下是什么人呐,平乱杀贼那当举世无双,羌贼如此这般进犯我黎国疆土,夜王殿下带兵平了它都不足为过……”
侍卫说得慷慨
激昂,仿佛自己就是夜王殿下的麾下之兵。
要说在这黎国,一旦四国和平安稳,夜王殿下那就是天大的恶徒,人人谈之色变,避之不及。
但倘若有了外患,他一下便又成了人人敬仰的英雄。
总之是个十分矛盾的人物。
郑戎舟默默听着,忽然拍了下脑子,万分懊恼昨晚睡得太死,错过了太多。
要是他当时知道那些贼人都是夜王殿下所杀的,定要前去看一看……
看看那夜王殿下怎么杀的人,看看他究竟是不是会些什么邪门的妖法。
郑戎舟没在露台上多站,有些失意地回到了厅中。
吴凛和卫崇刚好提着剑进门,纷纷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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