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有些难得,也怪别扭的……
“殿下这是在干什么?”云小棠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问得认真。
君弈随口而答:“布阵。”
云小棠没太听懂,只见这人不断捻起白子,地图上的白子渐渐减少:“布阵是干什么的?”
君弈掀着眼皮奇怪地看她一眼:“又问什么蠢问题,当然是杀人啊。”
云小棠:“……”
盯了小会,总算是弄懂这人在干什么了,应该是在研究行军打仗用的地图。
云小棠记得在王宫的时候有听父亲说过,说他好像是曾经打过仗拿过战功。
最初没太在意,后来觉得这人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哪里像个务正业的王爷?
但如今一见,怎么感觉他好像还是有事可干的呢?
想起之前听到的内容,云小棠又问:“所以殿下来这奉河城,是因为有要务在身?”
逮着她只是碰巧,他其实还是有正事的。
君弈不太懂她这话
什么意思,但想了想,还是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云小棠没再打扰这人。
她看不懂这桌上的卷轴地图,不一会儿就哈欠连连,扫了眼面前空旷干净的桌子,索性趴在上面睡觉。
这日的天气不太好,即便天光大亮,屋外还是雾色朦胧一片,看起来阴沉沉的。
待君弈手指捻起卷轴上的最后一颗棋子,才抬起头来看向趴睡在桌对面的人。
她的头发已经完全风干了,乌黑的发丝,柔顺而亮泽,铺洒了些在桌上,垂落了些在桌沿。
长睫微颤,睡颜静谧,薄薄的呼吸均匀地拂在颈侧的白毛围领上,吹得那些细小的白色绒毛规律地飘动。
整个人看起来安静又乖巧,惹人喜爱。
君弈看了她许久,再一次确定,他为何要将这个小废物留在身边了。
除了骨毒之日能免去他的骨毒之痛外,她还能让自己的心神得以安宁。
一如昔日朝霞殿的傍晚,枫潭山上的夜,也如现在,便是她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睡在他的身边,他也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祥和与宁静。
君弈没忍住朝她伸了手,冰凉的手指划过她那细腻的皮肤,最后落在了她的唇畔。
睡梦中的云小棠感觉自己被什么冰了一下,颤了颤睫毛,但很快又睡了过去。
君弈的手指原是冰凉,但是随着皮肤之间的温度传递,变得与她脸颊的温度相近。
他盯着她那张浅粉色的唇,眸光微异,
手指不由自主往过滑,直到触碰到那份温软。
一时间,指尖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烫了一般,很快屈了手指,没敢再多碰。
想到之前喂药时的情形,再想到那日她主动凑上来的样子,就不自觉想要再尝一尝。
但是他总怕这点贪恋像是燎原的星火,一旦沾染甚多,便再也无法遏制……
毕竟他内心深处所渴望的,可远不止这点。
<hr class="authorbsp; 一点的更新不用等啦,停电了,我先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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