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曼溪同病房的是一个患有臆想症的精神病患者,虽然她不狂躁和暴力,但是举止却足够吓人。
那女人身形极瘦,非常干瘪形容骷髅,整个脸孔都是凹陷的诡异异常。并且那女人总是对着虚无的某处聊天,就好像那个地方有一个人般,还时不时的做出拥抱的姿势,拥抱那个人。
此时,窗外的夜幕已经降临。天气也阴沉沉,半空中笼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月亮也晦暗无光揽着群星隐在东方的尽头。
呼呼的北方吹着树干发出诡异的声响。苏曼溪听着那些声音,又看着眼前的情景,她的胆子都要吓破了,她一再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罢了,所以没什么可害怕的。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并且那女人也干瘦,也根本不会是她的对手,所以没什么好害怕的。
直到临睡前,伴随着远山深处一声狼嚎响起,那个女人忽然伸手一指苏曼溪的床,柔声道,“宝宝,你今天晚上去那张床上睡吧,我看那个女人阳寿已尽,怕是今晚就要死了,也正好腾床给你住……”
苏曼溪这才感觉到彻骨的寒意,那股寒意迅速从她背脊处攀爬而起,然后朝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苏曼溪吓的一声尖叫后,又翻滚似的从床上下来,她是真的受不了了,只想马上离开这个房间。虽然到这里时苏天磊一直告诫她,这里的病人千奇百怪,深夜一定不要自己出来,但是苏曼溪真的受不了了,她想去找院长,要一间单人房间。
如果再在这里呆下来,她怕她会真的被折磨死。
苏曼溪无视苏天磊的警告,她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间的铁门,只是她前脚刚踏出房门,黑暗中忽然扑来一个人影,一下便将娇小的苏曼溪扑倒,那是一个有狂躁症的精神病患。
苏曼溪凄惨的尖叫声瞬间划破寂静的夜空。
那男人的眸光在月光下显得狰狞又诡异,男人忽然伸出手狠掐着苏曼溪的脖子,目眦尽裂凶狠的道,“是你对不对,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都看见了,就是你刚刚杀死了她,所以要我也要杀了你,杀了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男人死死扼住苏曼溪的脖子,苏曼溪很快就感觉到了窒息的痛苦,她的脸胀红着,腿一直在乱踢打着,手也紧紧的抓住男人的手。但是那男人用力全力,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那男人掐了苏曼溪好一会后才放开手,此时苏曼溪已经被掐到气若游丝,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随后那男人又拖着苏曼溪的脚腕,就像拖着一具尸体般将她拖到了一间空房子里,又‘砰’的一下将铁门锁上。
苏曼溪用力呼救,“救命啊……唔……啊……救命啊……”
只是虚弱无用的喊了几句,但是迎接苏曼溪的却是那个男人更加惨无人道的爆打。那些雨点似的拳头无情的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很开始的很疼,到后来她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整个世界都变得虚无了起来,那一瞬间苏曼溪觉得自己会被这样活活打死。
她已经虚弱到连呼救声都喊不出来。但是情急之下,苏曼溪还是卯足最后一丝力气,她忽然从地上捡起了一个什么,然后狠狠的砸到窗玻璃上。
窗玻璃陡然碎裂又砸在地上的声音,终于引来了精神病院的保安和院长。
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上响起,随之脚步声也越来越接近,随后房门被砸开,几个保安将那个男人绑走,此时的苏曼溪全身疼的已经连呼吸都是艰难的。
此时,北市已经迎来隆冬,春天已经彻底远离了,也远离了曾经春风得意,一直一帆风顺的苏曼溪,她的人生就像此时窗外的天气一样已经迎来了隆冬。前几天的降雨,这几天北市天气明显冷了不少。苏曼溪躺在青石地面上,那浸人骨髓的寒意,就这样顺着地面一直蔓延到她的心里。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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