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苦找寻了你整整两年,你却带着奸|夫的孩子来恶心我,你对得起我的一片真心嘛!”
“你可对得起我,对得起我......”
声声泣血的质问回荡在四周,间或夹杂着细微的石头落地的声音,窸窸窣窣得奸笑在背后时不时得忽远忽近。
在身上施暴的晓山青终于开始平静了下来,花似霰洞开潮红的杏眸,艰难地转过头来不明所以地望向他。
忽觉小腹上一道冰凉划过,晓山青吻了吻他的嘴角,轻声说:“来了。”
花似霰刚想追问什么来了,就在此时,窸窸窣窣的笑声伴着怨戾的咆哮倏忽降临在身体上方,透过疏疏密密得发丝,一团浓烟包裹着一具人形正悬浮在晓山青的背后,模糊的五官挤出一副哭泣的表情。
仅这一眼,强烈的悲伤便侵袭了花似霰的脑髓,使他忍不住想要落泪。
该死,那种无能为力受制于人的酸软又回来了。
就在花似霰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清醒的时候,伏在身上的晓山青豁然转身而起,一手一个攥住了在背后协同作妖的邪祟。
“吱吱吱......”
“咯咯咯......”
右手间,是那个悲悲切切满腹怨戾的苦主,左手间,是那尊通体漆黑身手敏捷的罗刹像。
罗刹鬼像显然是没料到这少年会转头摆了它一道,冷硬的身体顿时便仿佛活了一般开始奋力扭曲,堪比缝隙的一张嘴里,汩汩地流出一些鲜红的黏液来。
花似霰见状,一个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捞起半退的衣衫裹上身体,反手从袖橼里抽出一张驱邪符来,“啪”的一声贴在了罗刹鬼的脑门上。
然而诛杀力极强的符箓却丝毫没有将这诡异的石像收服,反而激起了这邪祟愈加贪婪得痴妄。
从一开始,他就对皎洁孤清的花似霰过分执着,一直盯着他在暗处动手脚。
于是不等花似霰再继续做出反应,一条粘稠的舌头突然从罗刹像的唇缝里探出,“噗”的一声顶着符纸向着花似霰的面门袭去。
晓山青见状,反应极快的将手臂狠狠向下,“砰”的一声将石像就地砸了个粉碎。
随着石像的四分五裂,一条漆黑的影子啸叫着从齑粉中钻出,贴着地表迅捷无比地向着屋外扑去。
花似霰抬步欲追,晓山青转头拦住了他,“师尊不可,它的目标是你,现在我们都身无灵力,还是不要分开的好。”
花似霰停驻脚步,望了望墙垣外那如墨池般漆黑的树林,强忍着撕碎它的愤怒留了下来。
没了罗刹像的牵制,这怨戾难舒的苦主也趋于安静,包裹住魂魄的煞气渐渐薄弱消散,露出它原本清隽儒雅的面容来。
这早亡的男人年岁尚轻,死时华服金冠,玉带缠身,眉目间虽失魂落魄,却也透着高官厚禄得衿贵。
男人被晓山青提携在半空,稍转眼眸便对上花似霰一张积威色厉的脸,顿时鼻翼抽搐,狼狈的偏过头去,许是在无言痛哭。
因为在游戏里做过隐藏剧情,晓山青松开这只可怜的残魂,语气轻柔地说:“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是放不下。”
男人如一片柳叶悬立在地面上,望着一处静默了半晌,才委屈地开了口,“我忍受不了她的变心。”
“可起初,这也不是她自愿的。”晓山青望着他说道。
往事重提,男人便不可自拔地陷入到临死之时的悲愤里,他红着一双极近透明的眼睛,哽咽道:“我们青梅竹马十六年,可分开才短短两年,她就变了心,我扛着双亲施加的助力坚持,可她呢?嫁给我,却心里没有我,整日里躲在房中抱着她肚子里的孽种,她早就忘了我们的海誓山盟了。”
望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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