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
“被心魔扰得,一夜未睡?”叶轻舟按照医理,往热气朦胧得鼎炉里添了一把散碎的碧灵芝。
晓山青连忙打完这半截哈欠,睁了睁困倦的凤眼,哑声道:“还好,就是一入睡,便爱做梦。”
“我听文卿说,你误食了魔宗培育的三生莲,可有此事?”
晓山青又打了一个哈欠,此刻眼角含星,鼻水横生,他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在惩戒室的时候,以为每日来送饭的是顾汀州。”
这段离奇的经历,就像一个谎言一样,横亘在云华殿的每一个人心里,虽然这话最初听起来,很像是晓山青在栽赃顾汀州,可他深中剧毒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没有人会蠢到为了泄私愤,而将自己得一生都赔上去的。
于是这个不可能存在的“顾汀州”,就成了萦绕在云华殿上空的威胁,时时刻刻吊悬着众人敏感得神经。
“说起来也是我的疏忽,以为惩戒室牢不可破,却不想,这有心之士,已经神出鬼没,来去自如了。”叶轻舟略有歉意地说。
听着大师兄无端的自责,晓山青立马放下手上的活计,笑着安慰道:“师兄也是没有办法呀,整日被困在这里做苦力,就是想守护师弟,也分身乏术不是,再者说......”
“什么叫整日被困在这里做苦力?”
一道嗔怒浸着寒凉猛然插|进二人中间,生硬地打断了晓山青的话。
叶轻舟身形一顿,恍然回头,却见一身紫衣的刘文卿不知何时提了一只烧鸡回来,正神情恼怒,凶巴巴地杵在萃取室的门口。
晓山青闻言也是神情一凝,甫一回头,便见如霜似玉,冷冽动人的刘长老正怒气冲冲的对着他,发射霜箭。
顿觉一阵大事不妙,他好像,得罪人了。
刘文卿虽是保和堂的长老,可他师出叶轻舟的母亲,二人自幼一道长大,算起来,这刘文卿还是叶轻舟名义上的师兄。
师兄与师弟,虽然道心不同,但是凭借着往日的情分也算不上谁压榨谁,都是心甘情愿的。
可这话从晓山青的嘴里说出来,却完全变了味道,到好像他贪图省力,平白奴役叶轻舟似的。
刘文卿气纠纠地走了进来,一脸霜冷的对着叶轻舟说道:“他怎么在这?”
叶轻舟侧眸剜了晓山青一眼,又撞上刘文卿含怒的眼睛,对着他说道:“二师弟夜里心魔发作,被折磨的睡不安稳,所以我师尊便带着他来保和堂瞧一瞧,顺便让他留在这里做做苦力,就当是磨炼道心了。”
晓山青尴尬地搔了搔后脑勺。
刘文卿显然是不大欢迎这颗臭鸡蛋,蹙眉不悦道:“是云华殿主吩咐的?”
“是。”叶轻舟认真回答道。
“可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他。”刘文卿毫不客气地说。
晓山青闻言,当即倒抽一口空气,凤眸微眯,回瞪上刘文卿明晃晃的厌恶。
叶轻舟在晓山青面前当惯了和事老,连忙对着刘文卿笑道:“你不喜欢他,我二师弟还不喜欢你呢,大家都是一门同宗,嫌隙这东西,能免则免。”
“你就是话说得漂亮,实际上心里,指不定怎么别扭呢。”刘文卿终于将视线从晓山青挑衅的俊颜上收回,斜昵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习惯了刘文卿时不时得教育,叶轻舟只是垂头笑了笑,再无其他得表情。
药劲浓郁得萃取室,又重新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叶轻舟拿起搁置在案台上的施药簸箕,翻了翻里面的药渣。
晓山青侧眸凝视了叶轻舟干活的侧颜良久,才直愣愣地问了一句:“大师兄也很讨厌我吗?”
经过此番插|播,晓山青已经全无睡意,他望着神情温和的叶轻舟,有点别扭,又有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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