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吃了盒饭呢,果然这书里的世界,就没有一件事是正常的。
包括眼前这个本该活在传说中的枭雄,他游戏玩了十多年,这货压根就没正经露过脸嘛。
“怎么样?小子,要不乖乖被我吞噬,要不就哪凉快滚哪去,我虽然欣赏你,但不代表我不杀你。”
晓山青望着那一张张被剑身倒映出来的影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说:“若我两样都不选呢?”
张凯枫肃眸冷对,寒声道:“可我给不了你第三条路。”
晓山青了然地点了点头,“那我就自己杀一条出来。”
张凯枫闻言,赠与他一个不自量力的嗤笑,欣然道:“好哇!我拭目以待。”
滔天的魔气伴着飒飒剑光而起,“轰”的一声荡平了半数屋舍,杂花与沃叶散若飞尘。
忽一招剑气上冲斗牛,兼摩云霄,风急雾骤间,那被遗落的鸟雏突然抖动了一下僵硬的翅膀,随后贴着地表扬奔的魔气便骤然空洞出了一块,看似石化的灵鸟竟躺在地上微不可查地喘息了一下。
论修为,晓山青在同辈当中可谓是佼佼者,但对上比肩花似霰的张凯枫,就有点班门弄斧,狂妄自大了。
但他知道,唯有拖住这个危险的男人,才能给顾汀州足够逃脱的时间,再被这个男人缠上,那小美人估计就要没命了。
又是一剑气劲横扫,明光灿烂,如玉虹贯日,流星坠地,碎到不能再碎的墙垣,再一次尘嚣乍起,石屑漫天飞。
张凯枫以魔息淬剑,又熟悉各派的修习法门,是以认真起来简直狂暴的让人胆寒,不过晓山青也不是个空有假把式的半吊子,原主曾修习过的杂七杂八现在一股脑的冲击在脑髓里,使他发出的每一招每一势都阴邪毒辣。
二人在魔气之中斗的翻天覆地,鸟雏却撑开翅膀吸纳魔气吸的嗷嗷直叫,娇小的身形在剑意与气浪里窜来窜去,鼠豆般的眼珠子瞪的血魄般通红。
随着鸟雏的亢奋与鸣叫,谪仙楼前的白凤竟莫名的开始烦躁起来,撑起硕大的翅膀绕着金色的古树上下翻飞,一声高过一声的鸣叫,凄厉而沙哑,似乎有什么割舍不下的东西正在撕扯着它的意志。
雄鸟飞鸾不明配偶的折腾,亦是焦急的高声昂叫,吵得阖眸打坐的花似霰不得不从心境里退出来,推开竹帘半掩的房门,一脸不耐的盯着那双闹腾的灵鸟。
自从飞鸾与白凤诞下了这枚巨蛋以来,花似霰躲避清静的地方就彻底成了修罗场,先前无比恩爱的一对鹣鲽眷侣,雌鸟白凤总会因为飞鸾的疏忽而暴躁发怒,这屋前的半场崖壁,就成了它们斗架的练武场。
此时面对白凤的暴躁,飞鸾亦是束手无策,只能耐心地低飞,试图去安抚爱侣的惶恐。
然而白凤与幼雏母子情深,没过多久便鸢飞冲天,洁白的尾羽划过一道流星般的光华,向着云华峰的下麓飞去,飞鸾见状,紧忙尾随上去,几次三番尝试接近如光似电的雌鸟,可白凤救子心切,毫无顾忌的冲开玄华云顶所设的禁制,飞了出去。
花似霰扬起脖颈,目视着暗夜下一双遁远的灵鸟,一抹隐忧陡然横生,清浅的眉宇冷峻成川。
这一边,张凯枫用分裂的剑影布出一座参天巨牢,胭脂色的光剑之外,是剑魔虎视眈眈的猩红恶瞳。
晓山青拄着故山立在半空,脚下魔气奔涌若海,浮飞的墨发纠缠住被热血浸染的面颊,更加映的他俊美无俦,怨戾冲天。
张凯枫抱臂立在诛阵之外,这场恶斗他也没讨到多少便宜,手臂上深可见骨的创口浸着广袖淋漓地坠着血珠,邪魅横生的脸上亦是多了三道血痕。
“小子,我劝你还是别负隅顽抗了,以你如今的修为,再滚回去修炼个百十年还差不多。”
眼前这个阴狠的小子是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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