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容,坊间的老百姓怎么可能得见?”
“嗨!我这也是听说,不是有个说书的写本子传唱他嘛,用词那叫一个冷艳独绝,流丽无双啊!”
听他这样一说,众人纷纷好奇议论起花似霰的样貌来。
路南亭负手而立在深井边缘,目视着脚下黝黑的巨口,一种不祥的预感浸透骨髓,使他无端的肌肉紧绷,心跳紊乱。
这个天下,看来是要变天了!
*
晓山青承受着神器附体带来的排斥反应,突然惊觉头顶煞气翻涌,茫茫四野狼烟与血污乍起,远方忽明忽暗的琼楼飞檐,倒挂的尸首纷纷被不知名的力量捣碎成雾,点点星芒从余烬里分离出来,快速地向着凶兽张开的参天巨口中汇聚。
见此情形,也不知从哪里爆发而出的力气,促使晓山青一把将护体的云华镜催发了出来,兜头将不明状况的顾汀州护在了光膜之下,随后驭动灵力加固将他整个人推离了血气靡靡的法阵。
顾汀州不明所以,茫然地看着距离自己愈来愈远的师尊与晓山青,好半晌才从呆滞中缓过神来,忙扑在灵光流动的光膜上,不可置信地嘶吼道:“放我出去!晓山青,你要干什么?”
云华镜在宿主的授意下,可以完美地掩去被包裹之人的声音,此时此刻,晓山青只想保全顾汀州的命,那么接下来是死是活,都全由他自己决定了。
“师尊!我帮你。”
没了顾念的对象,晓山青终于将冰凉的手搭在了花似霰同样冰冷的手腕上,一心与一念两只隔绝数年的魅灵,在阴风中呜呜咽咽地哭诉情肠。
然而花似霰却在他无比希冀的眼神里,冷然地摇了摇头,说:“太危险了,已经欠你一剑,我不希望你再有事。”
“为什么?”晓山青有些急迫地攥住了他的手腕,滴溅在手背上的血液随即染了满手,险些让他握不住花似霰的决绝,“我怎么能放下你独自一人去涉险,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花似霰斩钉截铁地说:“我是师尊,理应在危难跟前,身先士卒。”
“可你也是我的爱人。”
“......”花似霰坚硬的心脏在这无比专注的声线里,蓦然崩塌了一个角,好半晌,他才说:“可我不爱你!”
晓山青:“......”
“叮~~叮~~叮~~”
即将奔赴而来的煞气凶兽,将他二人的周围空气压抑如深海,脚下殷红的血阵猝然爆发出第一道直飚天际的血光。
一心与一念感受到危险的降临,拼了命的去冲撞宫铃的桎梏,想要来到对方的身边去守护。
晓山青在阵阵乱心的脆响中,哑声呢喃道:“你可以不接受我,但却阻止不了,我对师尊一成不变的心意。”
“花似霰!”
说时迟那时快,晓山青以血为媒的双生咒印在他的心口与花似霰的手背上同时发出一抹瑰丽的金光,“你若身死,我绝不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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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劲儿地表白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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