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脑髓空白的仰躺在地。
就在他二人分开的一刹那,巨鸟的利啄率先刺破了晓山青的背心,紧接着硕大的躯体透心而过,阴气极重的尾羽拂过花似霰高挺的鼻梁,带着独属于晓山青的冷冽转眼消失在暗幕中。
花似霰:“......”
顾汀州:“......”
整个魔域,倏忽间安静极了。
晓山青精瘦单薄的身躯终于在此刻得到了解脱,整个人“轰”的一声仰倒了下去,砸起一道细小的尘雾。
□□倒地的闷响很是突兀,炸响在木讷的二人耳中无异于晴空霹雳。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口都被破开了一道裂缝,透骨的寒凉凝固了血脉与筋骨。
那个牵连住生命的人,就这样倒地不起,死生不知了。
*
就像睡了一觉一样短暂,再次醒来的晓山青居然又回到了映日荷塘那截半朽的栈桥边,置身在如油画般极不真实的世界里。
“眼,一闭一睁,就换世界了?”晓山青双手叉腰,有些流氓样的向前耸了耸胯。
不是在魔界打摆子呢嘛?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晓山青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他向着远处苦思眺望的时候,一道与己无差的嗓音,清冽地响彻在背后,“这里,就是我一直停驻的地方。”
“......”
晓山青闻声,豁然回头,却见原主那孙子竟然完好无损地抱臂倚靠在围栏上,干燥的热风吹起他鬓角的碎发,一模一样的红缎带悬浮在背后一下一下的微微晃荡。
“你竟然没有消失?”晓山青连忙退后一步,惊恐道。
原主望着他慌张的样子,极是轻蔑地扬起半边眉毛,说道:“暂时是没有,不过,也快了。”
“......”晓山青咧了咧嘴角,不解道:“什么意思?”
“我将那魔头的魂魄与自己的灵魂相勾连,想要彻底消灭他,只有自我湮灭这一条路。”原主极是云淡风轻地说。
“那......我呢?”晓山青望着对方如常的狠厉,很是替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
“你?”原主先是仔细地望了他片刻,便将视线转移向了枯枝连连的荷塘,笑道:“自然是随我一道去死!”
“啊!!!”
晓山青当即大惊失色,无辜道:“凭什么,要死也是你去死,你可事先没跟我商量。”
这时一阵热风急扬,将原主鬓角的长发浮飞至鼻梁上,只见他顽皮一吹,稍稍偏过头,戏谑道:“怎么,舍不得死啊?”
“那是自然,谁嫌命长!”
原主神色了然道:“与其说你惜命,倒不如说,你舍不得花似霰!”
被一语戳中心事,晓山青刚想狡辩的嘴,又牢牢的闭死了。
对,相比较命,他更留恋的,是花似霰的容貌,腰身,刻板着的脸,如斯美人,一口未吃,就这样死去,就算进了棺材瓤子,他也死不瞑目,非要爬起来再啃boss一口不可。
原主光瞧他猥琐的神情,就知道这货又在意淫花似霰,于是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他一眼,调侃道:“就你整天怀揣的这些龌龊心思,花似霰怎么就不用戒鞭抽死你得了。”
提及花似霰,又见对方露出那种怀念的神色,原主吃味儿道:“想当初,我若是犯了一点儿门规,这阎罗都能把我抽的三天下不来床,但见你四肢健全,活蹦乱跳,可想而知,你这家伙,还是比我懂得讨人欢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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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了两个月,业绩还是垫底,别人休班我不休班,别人放假我加班,结果还是不如别人轻轻松松的一做,原来我不光在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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