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唐七月摇头。
“啊?那不是中毒,又不是被银针刺死,那究竟是怎么死的啊?”矮胖县令觉得他的脑子又不够用了。
唐七月没有直接说县令的夫人是怎么死的,而是有条不紊的分析道,“目前来看,你夫人没有中毒的迹象,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伤口,应该也不是外力致死。”
“那,难道?姐姐是被吓死的。”绿衣小妾说完,自己先害怕了,紧紧的用帕子捂住嘴,藏到了县令身后。
县令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贵人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话,退一边去。”
县令呵斥完小妾,转过头紧张的看着唐七月,“贵人啊,难道下官的夫人真的是被吓死的吗?”
“吓死的人,面部表情怎么会如此安详呢,显然,你夫人不是被吓死的。”赫连澈解释道。
“哦哦,那,这到底是怎么死的啊?”县令觉得,他为官这么多年,还真的没有遇到过这么怪异的事。
“取一只碗来。”
“是是。”县令不敢多问,忙让人去取碗。
唐七月接过碗,然后在县令夫人的手腕上划了一刀。
“二嫂,这人死了还能流出血来吗?”赫连澈不解的问道。
唐七月眨了眨眼,“那就让你见证一下奇迹好了。”
唐七月话落,只见县令夫人的手腕上就流出了鲜红温热的血液。
“这,这也太,……”赫连澈用手指着县令夫人的手腕,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形容。
“太不符合逻辑了,对吗?”唐七月替赫连澈道。
“对,二嫂,我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
“你刚才说的没错,死人的血已经凝固,是无法流出来的。但县令夫人的血不但没有凝固,而且,还这么鲜红温热,这只能有一个解释。”
“什么,什么解释?”县令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偷偷后腿了两步。
“啊,诈尸啊,是诈尸啊。”绿衣小妾捂着头,吓得缩到了桌子底下。
县令现在已经顾不得训斥绿衣小妾了,因为,他自己也吓坏了。
唐七月止住了县令夫人的血,淡淡的道,“诈尸是不可能的,但你的夫人,她确实还活着。”
“二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赫连澈觉得整件事是越来越乱了,他们好像进了别人布置的一个大网里。
唐七月笑了笑,然后将一个药丸塞进了县令夫人的嘴里。
“你睡的够久了,该醒了。”
唐七月话落,躺在床上的县令夫人却并没有醒来的意思。
“贵人,你,你是不是搞错了啊,下官的夫人已经断气那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没死呢。”
“是吗?”唐七月退后几步,将床前的位置让出来,“暗一,既然她确实已经死了,那也不在乎再被刺几剑吧。”
“是,主母。”
暗一摆剑朝着床上躺着的县令夫人刺去。
这时,只见已经死透了的县令夫人,如同诈尸一样,迅速的坐直了上身,然后无比灵活的躲开了暗一刺过去的剑。
【作者题外话】:彼岸花的纹身是一条线索,以后还会提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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