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她说八公主之事,那到底是太后的孙女,太后不高兴了。
冯晚道:“禀太后,臣女去送送姐姐。”
“去罢,快去快回。”
“是。”
冯晚行礼退出,侍针跟了出来。
到得外头,冯昭道:“六公主乃李贵妃之女,贵妃素有贤名,对其多有管束。八公主行事张狂,往后你在宫里要多加防备。”
“姐姐,我懂的,只要讨好了太后,她就能庇护我,我会讨太后欢心的。”
“晚儿,放下尊严讨人欢心是不值的,若是伏低作小都不能迎来真心,便不必强求自己。”
冯昭想道破真相,可忍了又忍,觉得有些事,还是少让她知晓的好。
记忆里,冯晚受辱自尽。
而今,她活得好好的。
冯昭拉着冯晚的手,“若在宫里能用手段买通几人为你所用的嬷嬷、内侍,若你有事,有人传递消息也是好的。不要在乎钱,我们家有钱,姐姐就算再苦,也不会在钱上苦了你。”
“姐姐……”冯晚心下感动,这才是血脉至亲,处处为她谋划。
“买通宫人的人,你不必想,我设法为你谋划,你只需在太后用心服侍。我去怡春宫,走走贵妃与六公主的门道,李家与我冯家有渊源,即便现下淡了,我若示好,他们不会拒人千里。”
冯晚看着自己骄傲的姐姐,先是求太后,现在又要去求贵妃,便是姐姐为自己也没做过这许多。
冯昭柔声道:“侍针,县主就交给你了。”
“奴婢定会护好县主,请夫人安心。”
冯昭点了一下头,“侍剑,把你的银子交给侍针,在宫中花钱的地儿多,别舍不得,尽量少说话,多做事。”
“晚儿,我走了。”
“姐姐走好!”
“恭送夫人!”
冯昭幸而多备了礼物,正是碧心身上背的包袱,问了一个宫娥:“怡春宫怎么走?我是晋国夫人,要拜见李贵妃。”
宫娥一听这名儿,当即道:“夫人要拜见娘娘,请跟奴婢来。”
这宫娥正好便是怡春宫。
她进去禀了李贵妃,不多时出来道:“娘娘请你们进去。”
李贵妃正在教六公主看账簿。
冯昭携着三个侍女见罢了礼。
“夫人快起!赐座!”
“谢贵妃娘娘。”
冯昭落座,抬了抬手,碧心取过包袱,打开包袱皮,里头是一只漂亮的锦盒,“这是我令人寻罗来的极品东珠,娘娘给公主打首饰戴。”
六公主顽皮地从宫娥手里夺过盒子,启开之时,里头却是两排六颗偌大的东珠,无论是成色还是质地,都是难得一见的好。
李贵妃知晓,这是冯昭在与她示好,“夫人破费了。”
“今日臣妇送家妹到慈宁宫,接受太后教导。臣妇与她一别便是三年,原想与太后争取一个允她去皇城女院读书的机会,可太后未应。臣妇又想,半个多月前的松柏林遇刺,她若住在宫中许亦平安。可是,崔峻行刺,老虎玉佩乃是铁证,他为何要这么做?
我问过家中老仆,说冯家嫡长房与威远候府并无瓜葛、仇怨,要说恩义,无论是我祖父还是父亲,祖父数次救过第一代威远候,父亲更是救过威远候的命。而我最后查到一件事,却令我惊讶不已,崔峻是为八公主要害家妹。”
六公主捧着茶盏的手一晃,茶水溢了出来,李贵妃将视线移过来,六公主眼神慌乱,她其实是知晓此事的,事前不知,事后她追问过八公主。八公主只说是崔峻为她打抱不平,觉得冯晚配不上高进。只要冯晚死了,她就有机会。
“年轻儿女,情窦初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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