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旁人一点活路。
左相要陶夫人去探病中的冯昭,而司马府上下亦如炸开了锅,司马府的二夫人一听说后,颠颠地进了太子宫。
司马青娥已经坐满了月子,因着太子妃在侍疾,她倒是当了大半个家,太子宫的事都由她打理着。
“你怎么这么傻,太子妃侍疾,又得好处又赚名声,你这月子坐得倒好,什么好也没落到。看孩子不是有乳母,你再不放心,我留在宫里帮你看孩子,你去你婆母那儿侍疾……”
“太子妃在那儿,再有新封的晋国夫人卫氏也在,有我什么事?”
她是母亲了,她只想守着自己的儿子,只要看到儿子就觉得人生圆满。
“你真是个呆傻的,连苏良媛都晓得去讨好,你就不能学着点。”司马二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我出门的时候,听说宁远候府备了礼物去探病,候宝珠怕是过去就要留下来侍疾。这候家也是拼了,是想学卫氏呢。”
司马青娥道:“我过自己的日子,管他们闹什么?”
“闹什么?现在皇城惊动,各家有女儿的,都恨不得将女儿塞到晋国府侍疾。晋国夫人手里压箱底的产业还多呢,拿出一家、两家,几代人不愁吃喝。”
这边母女议论的时候,苏采萱听说冯昭的事。
她果然是偏心的,给了太子妃那等产业,这可是极大的产业,只需四家就能支撑数家女院,说不得还会有节余。
有了钱,什么事办不成。
她为什么都给太子妃,给自己一家也行啊。
偏她怀孕了,想侍疾也不成,太子虽常来探她,可侍寝的都是那些承徽、昭训、奉仪、孺子,太子府的美人没有一百亦有八十。
冯昭忙了两天,写了一篇文章,名为《女子大不易》,倾诉世道对女子的不公。
大侍女白薇进了内室。
冯昭的手一直在轻敲着桌案,她望向白薇:“白薇,你来说说,这世道公允吗?女子这不能,那不能,遇到不良的夫婿,还得任打任骂,任夫家刻薄……”
“太夫人,这是我们改变不了的。”
“不,能改变得了。”冯昭站起身,“将书稿给冯吉族老送去,令他刊印发放各地,还有几日是大朝会?”
“太夫人,你还病着。”
“白薇,人活一世,总得做一些事。请副支、属支族老于明日辰正入府一趟,我有些事要交代,去罢。”
“是。”
冯白这几日不出门,他可不想自家的东西又溜出去了,他亦缺钱啊。
正坐在湖心馆读书,心腹书僮来禀,说宁远候府的人到了,送候宝珠来与晋国府太夫人侍疾。
冯白恼道:“这又是哪跟哪呢?”
心腹书僮道:“殿下不知道,外头的流言满天,说晋国府富可敌国,太夫人一抬手送了太子一大笔产业,连太子妃都得了四处产业呢”
冯白道:“我娘有好东西与宁远候府什么干系,他们凑什么热闹?我娘还在恼我呢,我想破了头也不知道如何哄好她。”
心腹书僮腹诽道:候家姑娘不是你的二房妻室,人家现在是来拜未来婆母,想留下侍疾,正想学了晋国夫人呢。
冯白很头疼,若是他养在秀水园的美人,懂诗文的,写一首情诗立时就好了;懂琴律的,弹一支曲子,人家就笑了。偏她娘这样的太难哄,才学比他还高,书法丹青能甩他几条街,要哄好太难。
送珠宝,她娘的钱多得很,那库房里的珠宝多得数不清。
送华衣美裳,娘私库的衣料、新裳亦很多,听说大哥、父皇经常有送来。
送吃的,她娘的嘴太刁,除非是他自己做的。
冯白委实不想下厨了,听说自打太子妃入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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