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下去!”
“好的!”
办完事的韩非实在是扛不住,这边瞌睡又起,却听到身旁又人在大笑,回头一看却见张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韩非立刻眼睛一亮,分外的有神,精气神十足。
“子房!”
韩非惊喜说道:“你来的正好,快帮我顶下,让我眯一会。”
说完,韩非起身而立,就要拔腿去地下学宫中的房间。
但是却没有迎来张良的回应,于是他停下脚步,回身看了一眼,只见哪里还有张良。
“难道我瞌睡打多了?眼花了。”
韩非很郁闷,只好又坐在了桌子前。
“哈哈韩兄,你可没有眼花,刚才的确是我。”
大门外传来张良的声音,只见他远远驻足,站的很远,就是不进门。
从韩非一开口,张良就知道了不妙,立刻拔腿就跑到了门外。
也只能说他以前吃韩非的亏吃的多了,已经多次被韩非忽悠着帮他处理事件,而他自己却是久久不回。
最后一头黑线的张良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在地下学宫的韩非房间里看到蒙头大睡的韩非,不仅睡得很香甜,甚至嘴角还有明显的口水,房间里更是扔满了酒坛。
韩非好久张良一直都知道,但他没有想到即便如此疲惫,他舍不得这美酒,都要饮的醉意飘摇才入睡。
而作为好友的自己,却是被这个好友给坑的处理了一天的稷下学宫事物,而自己在大秦的那一大摊事情还是等着他呢!所以说张良怎么能不气。
但张良还是太好说话了,在那次之后,又被韩非坑了几次,每次都是打着这个幌子,结果一去不回。
后来张良是真的怕了这个好友,连门都不敢进,调侃两句,转身就走。
“子房,你倒是进来啊!刚好这边我有一个难题,正一头雾水呢?”
韩非皱着眉头,似乎真的遇到了难题。
“少来”
张良没好气的说了句,说什么就是不进门。
“好你个张子房,你就这么不待见为兄?”
韩非气急而笑,一脸铁青。
“你自找的,休要骗我,我亦非从前的张子房,以后请叫我张丞相或者张良都可以,不要跟我套近乎。”
“哟呵!几日不见,你倒是升官了。”韩非不咸不淡的说道:“但你不要忘了你官升的再大,还是太学弟子,还是儒家门人,我贵为太学道七十三院稷下学宫的法儒,地位只在稷下学宫首座之下,你还是要低我一头。”
“现在我叫你进来,你还不进来吗?”韩非眼皮都不抬的说道。
“你是法儒,但我也是贤儒,你我地位平等,你少来忽悠我。”张良说道。
“我是法儒,我主掌法律,稷下学宫我说了算,小心我给你下绊子。”韩非皮笑肉不跳的说道。
“稷下学宫你说了算?”
“吹你的大牛皮,告辞!!”
韩非闷闷不乐的看着张良远去,无奈至极,郁闷的看着头顶的房梁,只觉人生灰暗一片。
“晚了,子房学坏了看来以后真不好忽悠了。”
“噗嗤!”旁边有人笑出了声,却是一名刚走进来的学子,正好听到了韩非的抱怨。
他不难猜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一幕已经发生了多次了,这名学子,不,或者说整个稷下学宫的学子都习惯了,但看的再多,还是觉得新奇。
“笑什么,就你了,罚你一天帮我整理信息,整理好了再给我过目。”韩非说道。
啊!
这名学子直接傻眼了,看了一眼韩非旁边那堆积如山的信心档案,只觉得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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