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各位领导汇报我们的思想,向各位领导求援来了。”易大伟不紧不慢的对他们说道。
刘银贵是老精怪了,听话听音,锣鼓听声,心里早已明白易大伟是为了老家房子的拆迁而来的。为了这座房子,父亲刘金道四年前就说过,那房子是一块福地宝宅,大富大贵的风水,就是拼着老命,也不准任何人拆掉那房子。
为防止易大伟把拆掉房子的事情直接说出来,造成自己的尴尬,刘银贵便笑嘻嘻的对易大伟说道:“可惜我没有在家乡工作啊,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上。不过,既然家乡父母官来了,我就拿着我这老面子去化化缘,凑个万儿八千的,支持水库的建设,你该不会嫌少吧?”
刘银富是何等聪明之人,听到弟弟这样说,马上表态道:“易书记,你放一万个心,我虽然是副局长,但也和你表一个态,我就是想尽千方百计,也要拿出一万元来支持家乡的水库建设。”
刘银富知道,如果自己的妹妹刘银慧不是嫁给朱晓峰,他是不敢这样表态的。妹夫是地委书记的秘书,他虽然不是局长,但在实际权力上比局长还局长。
最主要的是,他要用钱来拒绝易大伟要他们做父亲的工作,拆掉老房子。他相信父亲的话,如果不是那老房子,他们兄妹也许就没有今天的辉煌,老房子必须要保住。只要保住了老房子,哄么事情都好商量。
刘银慧深知两个哥哥表态的真正用意,刘银富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她就把话接过来说道:
“易书记,钟主任,谢支书,我在公社工作了好几年,对公社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我和晓峰虽然没有哄么钱,但我们还是可以和地委领导多汇汇报的,尽量争取领导对水库建设多关心,多重视。在资金上,我和晓峰会和地区财政局、水利水电局的主要领导沟通的。”
说到这里,刘银慧好像突然想起了哄么似的问道:“不知你们带了报告来没有?没有带的话,我建议你们,马上写一个报告,我们好拿着报告去找张书记,争取给你们批个字,尽最大可能争取多批一点钱。”
刘银慧说完,朝朱晓峰看了一眼,朱晓峰心领神会,马上对易大伟说道:“对,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们和地委主要领导汇报的,找找有关部门的主要领导,请他们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关照关照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
易大伟听到这里,心想,完了。我们虽然缺钱,但现在最缺的却不是钱,而是你们刘家主动拆掉那房子。房子不拆,水库建也是白建啊!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
刘银富、刘银贵的意思,已经明摆着在那里了,他们宁可出钱,也不会拆那房子的。刘银慧的话外之音就更严重了,只要你们敢拆掉那房子,我们就会在地委主要领导那里给你一点厉害看看,要你们吃不了怎么兜着走!
易大伟被刘家兄妹逼上了绝地,如同老虎吃刺猬,不知从何下嘴了。他紧急发动自己的脑机器,思考着如何把拆掉刘家房子的事情说出来,又由谁先说,既要把意思完整的表述出来,又不要得罪强势的刘家人。
由钟国正来说吧,他还年轻,弄得不好,就会影响到他一辈子的前程。由自己说吧,结果和钟国正一样。最好是由谢毅凭这个支部书记来说,他反正是一个农民,打赤脚的,谁也奈何不了他,根本不需要怕哄么穿皮鞋的人。
他看了看谢毅凭,希望他把拆房子的事情先说出来。
此时的谢毅凭,对形势看得清楚得很,不但对易大伟的眼色视而不见,反而借故方便,起身走出了包厢。
无奈之下,易大伟只好决定自己来说了。
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钟国正说话了:“各位领导,我叫钟国正,是今年省委组织部的选调生,毕业于寒江农专农学科,七月初分到大历县公社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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