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5章 借点东西要要(第1/3页)  草根选调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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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原来的工作安排,这一段时间,一直到春节前,大历县公社干部都是以收缴税费尾欠为主,兼顾其他事情。    然而,第二天县里面的一个电话通知,将这些计划打乱了。易大伟接完电话后,一边在嘴里嘟哝着“计划总是跟不上变化”,一边走出了公社话务室。    几分钟后,易大伟在会议室主持召开公社两委会议,传达县府分管农业的副县长田广越的电话通知精神。    通知说,十天后,县里对全县冬季农业生产进行全面检查,重点检查各公社书记、主任和分管农业的副职三人冬季农业生产联系点,和国道、省道、县道“三道”两边的冬季农业生产情况,以迎接一个月后地区冬季农业生产检查组的检查。    分管农业的副主任刘有成对全公社的冬季农业生产情况进行了汇报。    不汇不知道,一汇吓一跳。    全县冬季农业生产动员大会后,大历县公社也及时召开了全公社的冬季农业生产动员大会,把县里分配到公社的任务,也照葫芦画瓢分到了各个大队和驻队公社干部的身上。    但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全公社依然还是一块块的坂田,干干净净的,一片古黄色,除了收割晚稻时留下的一株株禾蔸,几乎难得寻找到一点绿色的生命迹象。    大历县公社在1819省道两边的大队竟然有整整十个,长达十多公里!县道两边更有十三个大队。省道、县道两边目光所能及的稻田,牵涉到数千亩水田。    按照县里的要求,这些路边的田是必须无条件种上冬季作物的,种不下冬季作物的,至少要把那些还没有种上冬季作物的坂田翻挖过来。    更要命的是,易大伟、艾晓旺和刘有成三个人的冬季农业生产点,既没有示范,更不是样板,只是稀稀拉拉的种了一些蔬菜,根本拿不出手给领导看。    看来,这次挨批评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易大伟说:“大历县公社的老百姓,历来都是把冬季作为冬闲农闲的,就是搞集体的时候,也很少种哄么冬季作物,最多是铲铲草皮,烧烧火土灰而已。”    的确,农村实行包干到户后,农民们便是我的田土我做主,种哄么,种多少,都是自己定的,是种田种地养鸡养鸭,还是办厂开店外出打工,是劳动还是休息,也都是他们自己定的。在这一点上,农民是高兴了,自由了,解放了,做主了,但公社干部却从此被动了,麻烦了,为难了,无奈了。    农民们一家一户,承包的田土,少则也就一两亩,多则也不过四五亩,种完两季水稻后,除了在自己的自留地或菜园子里种一些蔬菜保自己吃外,晚稻收割一结束,宁愿在家扯胡子打扑克,围着火炉喝茶扯淡谈白,也不愿搞冬季农业。    这倒不是说农民太懒,也不是说农民不想增收,而是冬季农业实在没有哄么可种的,收入也很不起眼,有它不多,没它不少。再一个方面的原因,就是种出了东西也卖不脱,变不成钱,大多数烂在地里田里,最多是喂喂猪。第三个原因,就是现在有饭吃了,白天有酒喝,晚上有奶摸,比较自我满足。    但国家、省里、地区和县里却不是这样想的。他们认为,冬季也是一季,如果把晚稻收割后的稻田利用起来,种植豌豆、禾根豆、饭豆、蚕豆、荞麦、油菜、蔬菜、红花草籽、兰花草籽等等,把一家一户种的这些,汇总起来算算总账,那就是一个不得了的数字。    于是从上到下,一级抓一级,一级更比一级重视,一级更比一级要求严格,一级更比一级厉害的部署安排和督促检查冬季农业生产。    农户们算的是,种出这些东西来后,吃不完卖不掉,有有的虽然可以作绿肥,但效果并不十分的明显,这就导致了农户与国家、省里、地区、县里、公社之间截然相反的看法。    “我们公社夹在中间,”易大伟说道,“上级层层下压,我们也只有压农户。而分田到户后的农户,已不再是搞集体时的农户,他们不但可以不听,还可以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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