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今凉州已成大汉附骨之毒,天下战乱已久,如今三辅又起蝗灾,百姓税务繁重,苦不堪言。”
“凉州叛军势大,与朝廷大军僵持不下,陛下不如壮士断腕,舍弃凉州糜乱之地,保全我大汉的江山社稷!”
听到了崔烈的话,刘宏面露慌张的神色,朕的天下真的已经混乱到了这个程度了吗?刘宏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杨皓轩冷冷的看着崔烈,原来昨日崔源放弃凉州的言论源头在你这里啊!
杨皓轩心中不屑,懒得和小辈辩论还能放过你这个憨货吗?杨皓轩刚要站出来反驳崔烈,一声怒斥传到了杨皓轩的耳朵里。
议郎傅燮,严厉且大声的对着刘宏说到:“陛下,斩司徒!天下乃安!”
司徒崔烈听到傅燮的话脸色大变,满脸的怒意。
崔烈的狗腿子,尚书郎杨赞站出来指着傅燮说到:
“启奏陛下,傅南容廷辱大臣,理应杖责!”
刘宏转头看着傅燮问道:“爱卿何出此言?”
傅燮回答到:“陛下,凉州如今是天下要冲,国家藩卫,高祖初兴时,派郦商平定陇右,武帝开边时,列置四郡,才断了匈奴右臂,今牧御失和(皇权和官僚矛盾激化)才导致凉州反叛,海内外为之骚动,陛下寝食难安。”
“司徒崔烈,作为朝廷宰相,不思考退敌之策,只想着割地求和,如果让胡人得到凉州之地,胡人兵强马壮,再以凉州作为基地作乱中原,天下社稷将永无宁日!”
“如果崔烈不知道这一点,说明他无知,无能,如果他知道这一点,却故意这么说,那崔烈就怀有不臣之心!”
傅燮说完后,刘宏露出了思考的神色,崔烈脸上的恼怒变成了惊慌。
“臣附议!”杨皓轩也缓缓的走了出来,对着傅燮发出了一道赞赏的目光。
“哦?杨爱卿有何看法?”见杨皓轩也站了出来,刘宏的心中一喜,想听听杨皓轩的意见。
“陛下,周天子时有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先秦亦有言: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而高祖之言: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如若依崔烈所言,我们又有何脸面去面对列祖列宗!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思早降!”
杨皓轩的一番话,慷锵有力,掷地有声,无数白首老臣面色**,激起了胸中的一腔热血。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大殿中的百官激动的齐声喊到,刘宏也激动的站了起来。
“凉州是我大汉疆域,一寸都不能丢失!”刘宏眼中燃烧起了一团火焰,坚定的说到。
杨皓轩与傅燮对视一眼,微微一笑:“陛下英明!”
“陛下英明!”百官齐声称赞。
崔烈的脸色变得惨白,怨恨的盯着杨皓轩和傅燮两个人。
杨皓轩笑着看向了崔烈说到:“下官有一首诗想送给崔司徒!”
也不管崔烈想不想听,杨皓轩直接吟诵了出来:
“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
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
足著远游履,首戴方山巾。
缓步从直道,未行先起尘。
秦家丞相府,不重褒衣人。
君非叔孙通,与我本殊伦。
时事且未达,归耕汶水滨。”
这首诗的意思就是你崔烈一把年纪了,还只知道读死书,经国济世的策论你是一概不通,身上穿着这身官服,也只是对这身官服的侮辱。
秦朝时候的丞相李斯,不重用儒生,你不也是看不清形式的叔孙通吗?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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