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精神瓦解的那一刻时,是和断了悬丝的傀儡没有任何区别的,我几乎丧失再去辱骂郎墨楼的力气,除了哭,还剩哭,哭得令人作呕……
郎墨楼的胸膛就重重地顶住我,他用牙齿粗暴地撕咬着我的袍襟边缘,当我意识到郎墨楼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我试图用双脚去玩命地踢踹他。
郎墨楼的耐心终于渐渐被我磨没,他顶着一双猩红的眸子,硌着锋利的牙齿在我耳边暗哑道:;怀了别人的孩子我当作佟宛你是恨我,我的错我可以接受,但是现在,我郎墨楼很想做掉它。
我都还未来得及思考郎墨楼这句话的含义,他就再次狂暴地吻上来,转变了语气地从齿间断断续续地吟声着:;我爱你佟宛,真的很爱很爱…对不起…一分一秒都没有停止过的,爱你……
洪水般决堤的泪水再次冲下我的脸颊,被剥了衣袍的我开始不分轻重地咬在郎墨楼同样褪下白袍的肩膀上!
;可是我恨你郎墨楼!我恨透了你!生生世世都恨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你!除了恨你,还是恨你恨你恨你!
我宛若积攒了三生三世的恨意,终于爆发!
我不顾他身上干涸的血迹,不顾他身前身后皮开肉绽的伤口,依然在他肩膀结实的肌肉上咬出一口又一口带血的齿印!
我的怒,我的怨,我的恨,全部发泄在了他身上,锋利的十指指甲一遍遍地抓破在他的背脊,那种用力,那种奋力,就好像要将他的整个肩背都活生生地抓透一样!
我愤恨地撕咬他的喉结!愤恨地撕咬他的锁骨!甚至包括恨到不知所措地去撕咬他腹部那紧实硬朗的人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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