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老十敲开了他九哥的房门,九阿哥已经喝上了,桌上酒壶空了两,下酒菜就一碟花生米,瞧着甚是凄凉:“九哥,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这副德性啊?皇阿玛招我回京的圣旨都下了,过不几天,弟弟我可就启程回京了啊。”
“回就回呗。”
“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回你立的功劳可比我大多了,皇阿玛光召我不召你啊,怎么着也要大肆封赏一番?”
“十弟,你还是不够了解皇阿玛啊。瞧着,这回的赏赐顶多就是一些黄白之物,加官进爵那是想都别想。”
老十不信:“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功劳,就这么随意打发了,那得多不待见你啊?”
“不是不待见我,是他得为太子着想。我与太子一向不合,真给我进了亲王爵,那不是给太子竖了个对手嘛,皇阿玛是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的。”
“不至于,我出京前,太子受的冷待不少,势力也大不如前了。八哥还说,没准废太子就近在眼前了呢。”
胤禟呵呵一声:“运河的正式章程都发布多久了,真要封赏,圣旨早下了。”
“这不是你还没回京嘛!”
“这有什么区别,传旨的太监还不能跑个腿?行了,这些事儿九哥我本也不指望,你还是帮我想想,你九嫂那边要怎么办?”
老十给自己倒了杯酒,莫名其妙地问道:“有什么怎么办的?九哥你跟弟弟面前还装什么情圣啊?又不缺女人,你还摆这非她不可的模样给谁看,哲羽不都表态了嘛,不会因为这事儿疏远你的。”
胤禟拧了拧眉:“你也觉得我是因为哲羽才这样?”
“不然呢,总不会是你非她不可?”
胤禟转了转酒杯,澄黄的酒液映出他满面的愁容,他吞了吞口水,艰难地道:“如果我说是呢?”
老十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你可拉倒,刚刚不是才睡了个花魁?”
“爷没碰她?”
“为什么,不够漂亮?”
“爷立不起来。”
酒杯哐当落地,老十掏了掏耳朵:“九哥你说啥?”
九阿哥闭了闭眼睛,这么难堪的话哪说得出第二遍。老十也不追问了,绕着他走了两圈:“九哥,你确定你是认人?别不是上月真伤着了?“
说着,眼神便不自觉地往九阿哥的下三路扫去。
八月间,九阿哥遭遇了一场刺杀,闪躲间摔下马来,大腿内侧一片血迹。好在后来大夫说只是些皮外伤,他才放了心。如今看来,莫不是伤的其实是……?
老十眼里的担忧已经化成实质,上手就去扯他九哥的裤档。
九阿哥恼怒地拍开他的贼手:“干嘛呢,爷对你可没兴趣。还有,爷没受伤,正常得很。”
“唉,你不都立不起来还叫正常啊?九哥你放心,便是走遍大江南北,弟弟也定要寻到良医治好你的病。”
“病你个头,都说了只是人不对啊。”
老十打断道:“你怎么知道你对着九嫂就行?你都多久没碰过她了?”
“那是她不让碰。”
“就怕她让碰了你也有心无力了,九哥,咱不能讳疾忌医啊。”
看着他着急又同情的眼神,九阿哥差点叫他给气死,抓着酒壶砸过去:“滚。”
老十不肯走,左劝右劝见他九哥不为所动,只得建议道:“要不九哥你找九嫂试试?行的话弟弟就不给你寻名医了,你可还没有儿子呢。”
九阿哥快烦死了,但对于老十“找十嫂试试”的提议却莫名心动。
想到婉宁玲珑有致的身子和那身毫无瑕疵的雪肤,他的下腹猛然蹿起一阵燥热,甚没出息地问道:“怎么试?你九嫂现在连房门都不让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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