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计给拦住了。
铺子里,姜凯听到开门声,立时就停下擦拭的动作,凶神恶煞的看了过来。
我没搭理他,走到柜台旁,将帆布兜子放下,取出一张裁好的黄表纸,又取了朱砂,用手指沾着,于指尖凝气,在那黄表纸上绘了道小小的凝气咒。
姜凯忽然把手里的抹布砸在地上。就怒气冲冲的过来,一把抓向了我肩膀。
我抬手将那凝气咒,拍在他脑门儿上。
姜凯顿时一怔。
我问他,“清醒点了?”
他站在原地没动,过了好一会儿,似是才反应过来,将那张黄符揭下来,拿在手里看了看。
我见他一副神色凝重的样子,只好说道,“这美人榻实在卖不出去,我给你安排个去处。”
闻言,姜凯看向我,问道,“你不生气了?”
“一码归一码。”我冷声回了句。
姜凯一怔,神色有些悻悻然。
我跟他说,“这黄符你贴身戴着,每日来找我换张新的,在这美人榻易主之前。黄符不能离身。”
见他略显茫然的点头,我才继续道,“我租的那个院子,压在奉天城地脉的聚气之位上,这床榻要吸气运,你就给它气运。整个奉天城的气运,足能撑死这小东西。”
“这……不会影响奉天城的经济发展?”姜凯狐疑着问我。
“不会,那是地脉之气,理论上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我淡声回了句,又说道。“还有,去跟刘晓芸道歉。”
姜凯神色一僵,似是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下头,说,“知道了,我先让人把这美人榻,送你那儿去。”
“不是送我那儿去,我可不要这东西,我那院子里,还有两处厢房,房东没租给我,你可以找房东,把房子租下来,放东西。”我转身从柜台上拿过纸笔,给他写了个手机号。
姜凯又问我,“这美人榻,你真不要?我可以低价卖给你。”
“不要。”我执拗的答了句,将手机号递给他,才说,“不过,我有件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姜凯似是有些意外。
我淡声道,“前段时间,你烧掉的那口楠木棺。你知道刘国富是从何人手里买来的么?”
听我问这事儿,姜凯愣了下,才兀自嘀咕,“这棺材烧都烧了,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来问这东西?”
闻言,我下意识的问了句,“还有谁问过?”
姜凯皱眉,“前天有柳家人打电话问过,方之镜也问过,今天你又来问,那棺材又不是什么稀世珍宝,我都要怀疑。那盗墓贼是不是挖了你们祖坟了。”
我心想,你这怀疑还真是不无道理。
见我不作声,姜凯便继续道,“把楠木棺卖给刘国富的,是个土耗子,那人叫邱八,在奉天这边有点名号,你若是想见他,改天我带你去。”
“行,那你先忙着。”我点头,就收拾兜子,出了聚德斋。
老瞎子被几个伙计拦在外面,见我出来,就立刻跟了上来,又回头瞅了瞅那几个神经兮兮的伙计,问我刚才进聚德斋干嘛去了?
我把那美人榻的事,说给他听,顺便问他,买不买。
老瞎子一听,脸都黑了,问我是不是故意拿话捏他,说他都一把年纪了,要了那床榻子也没用,早没心思干那事儿了,还说,他又不懂什么练气之道。
老瞎子嘀嘀咕咕的说着,挨着我,摆了卦摊,才想起问我,“你咋不买?”
我略微一怔,回了句,“没钱。”
话音未落,忽然有人停在我卦摊前,递给我十八块钱。
我抬头一看,是之前在我卦摊上问过姻缘的那姑娘。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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