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水平线以下和她猜的一样:一块红砖砌成的墙蔓延到水泥地面与其相连,墙上是金属栅栏,多高看不太清。周围有不少丛生、带有尖刺的杂草,用那把锈掉的长刀扒拉几下应该能除掉,再加上一件羽绒服,问题不算大。
窗口处略高于地面,长度略长,高约莫够她猫着身子越出去,只要动作足够干脆利落。
丁烟用刀面将藤蔓朝四周拨开,看着密集却并不费力,扩大视野后她又勾着脑袋看了看地面以外的情况。金属栅栏上安着带有尖刺的铁丝网,攀着倒是能爬出去,不过要挂彩就是。
又回头看了看那扇金属门,心中想着要不然还是走门。便两步下床将羽绒服穿在身上以防万一,凑近门边,一手拿着长刀一手正放在门把上。
“滋啦——”细小而尖锐的声音,和指甲挠过黑板一模一样,刺入丁烟耳内把她吓得一哆嗦。赶紧贴着门仔细再听,半晌没动静,跟方才一般的死寂。
丁烟心中打鼓,难道是自己太紧张了不成?手放在门柄上半天不敢拧开反锁的圆扭,正犹疑着,忽的又一声“滋啦——”,惊得她呼吸也急促起来,一阵阵的泥水腥味涌入鼻腔,咬咬牙立马把室内的椅子挪到诊床之上。
挂彩就挂彩,至少从窗户出去是看得见的东西,没什么比未知更可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