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了。
“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我烤鱼给你,先将就一下。”
萧殷从附近捡了一块锋利些的石片,熟练的处理起了那两条鱼。冉秋念心疼萧殷身上的伤势,有心想要帮忙,却也知道自己根本不会处理鱼也不会烤鱼,只能抢着去捡一些生火用的树枝和干草,似模似样的扎了一个木架。
冉秋念这边准备好了之后,萧殷也把两条鱼都给收拾干净,串在了树枝上。
萧殷回身看到冉秋念架好的木架,似乎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他忽地想到了什么,几步上前伸手将冉秋念的一双手抓了起来。
果然,原本细嫩漂亮的一双手,此刻布满了细小的伤口,红红的。冉秋念下意识地缩了缩手,却有些意外的发现萧殷分明没有用什么力气,她却挣不开萧殷的手。
“胡闹,你怎么能做这些事情,那些草药还有没有,为什么不给自己敷药?”
萧殷皱眉看着冉秋念一双伤痕累累的手,语气虽然有些严厉,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冉秋念下意识地蜷起了手指,轻咳一声,摇了摇头。那些草药本就不多,她这点小伤怎么舍得把所剩不多的伤药用在自己身上?
萧殷一眼就看穿了冉秋念的心虚,当下便作势要去取下自己伤口上敷着的草药:“既然如此,便用我伤口上的草药分你一些。”
冉秋念怎么可能舍得让萧殷去动自己的伤口,立马便妥协的拉住了萧殷的手,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了剩下的草药。
若不是因为冉秋念现在不能说话,恐怕早就攒出一肚子的歪理来反驳萧殷,可惜她现在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乖乖妥协,将草药递给萧殷。
看着萧殷半点也不含糊的将剩余的草药揉碎细细的抹在自己的双手上,冉秋念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疼。
这片林子里能够找到的治疗外伤的草药不多,如今都被“浪费”在了自己手上的小伤口上,那殷哥肩上的伤口换药时该怎么办?
萧殷可不管冉秋念心里是怎么想的,在他眼里,自然是把冉秋念的伤口放在第一位,他也不是不知道冉秋念心里的小九九,无奈的弹了一下她的脑袋。
“别想太多,草药没了还可以再找。若是你的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你先坐着休息一会儿,我给你烤鱼。”
事已至此,冉秋念也只能妥协了。
吃过烤鱼,萧殷将火堆熄灭,草草掩埋了一下烤鱼的痕迹。饱腹之后,两人都恢复了一些元气,于是便继续寻找离开涯底的出路。
也是萧殷和冉秋念运气好,这回竟然真的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条通往最近村子的小路。两人离开悬崖底部,踏上这冒着炊烟的小村子的时候,正是日落之前。
“你们是?”
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冉秋念和萧殷转身看过去,就见从茅屋里走出来一个面目慈祥地老人,好奇的看着一身狼狈的两人。
“老人家,我们去京城探亲,半道上马车翻到了山坳里,我与内子受了点伤,被困在山底一天,才走出来,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冉秋念不能开口,于是萧殷便自然的对着那老人家解释起来。冉秋念一听萧殷将自己与他的关系说成是新婚不久的夫妻,面上忍不住红了红,轻咳一声,却也没有反驳。
那老婆婆见萧殷和冉秋念身上确实带了些伤,又见他们举止有礼,谈吐不俗,不像是坏人,便对萧殷的说辞信了几分,当下就有些同情起来。
“既然是遭了难,也是可怜,这里本就在京郊范围之内,不远处就是官道,从这里进京城也不算多远,今天已经太晚了,不如你们现在老婆子这里歇上一晚,明早我再领你们上管道回京。”
老婆婆看冉秋念和萧殷就像是自家子侄一般,既认定了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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