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满脑子?都是这猎户女方才在马上摆腰送.胯的模样。
越是煎熬,他的脸色便越冷,乜了随随一眼:“鹿氏……”
这还是他第一次称呼她姓氏,虽然是假的。
随随诧异地抬眼:“殿下有何吩咐?”
桓煊冷声道:“你为何不熏香?”
随随这才想起这茬,平日她见桓煊,总是穿着熏了冷月微香的衣裳,今日因着本来要去西市,换了自己从前的衣裳,自然也没有用那香熏过。
方才她又出了汗,大约有什么异味?
不应当啊,她以前在兵营里与将士们同食同宿,有时候行军在外不方便,连着几日不能沐浴也是有的,也没人说她身上有怪味啊。
她瞟了桓煊一眼,却见他靠在车壁上,别着脸,皱着眉头,仿佛一刻也忍耐不住。
随随悄悄抬起胳膊嗅了嗅,什么气味也没闻到,转念一想,自己身上的味自己却是闻不出来的。
齐王殿下是个讲究人,他尊贵的鼻子是冲撞不得的,随随歉然道:“出门急了,忘了熏香,是民女的不是。”
说罢识趣地往旁边挪了挪。
桓煊冷哼了一声,将身子往内侧一转,假装整理衣裳,状似不经意地拉起大氅下摆盖在腿上。
回到山池院时天已擦黑。
桓煊熬了一路,听见山池院的乌头门“嘎吱嘎吱”的声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他也不下来换乘步辇,径直对舆人道:“去清涵院。”
高迈迎出来,在马车前行礼:“启禀殿下……”
桓煊打?断他:“有什么事等会儿再来禀。”
“可是……”
不等高迈“可是”完,马车已经迅速从他身边掠过。
随随又饿又累,只想着赶紧回自己院子沐浴更衣,然后饱餐一顿。
哪知到了清涵院门口,桓煊也没有赶她下车的意思。
马车穿过两重院门,直入内院。
车刚停下,桓煊对舆人和内侍道:“你们退下。”
随随
这时才发?觉不对劲,狐疑地看着男人的侧脸。
然而车厢里黑灯瞎火,只能依稀分辨出个黑黢黢的影子,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下车。”桓煊道。
随随依言跳下车,桓煊紧随其后。
她的双脚刚落到地上,便被男人打?横抱起。
“殿下?”随随愕然。
桓煊不说话,微乱的呼吸喷吐在她耳后和颈间,热得灼人。
随随便知晚膳一时半会儿是吃不成了。
桓煊抱着她上了台阶,一脚将门踢开,径直走进内室,也不点灯。
他坐在榻上,却让她坐于自己腿上,迫不及待地抽她的腰带。
随随怔住:“民女出了汗,还未沐浴。”
桓煊低低地“嗯”了一声。
高挺的鼻梁在她颈间轻蹭,他忽然一口噙住她的耳珠,含糊道:“一会儿孤抱你去。”
话音未落,便听门外响起高迈的声音:“启禀殿下……”
桓煊作一顿,脸色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等着。”他哑声对随随道,披上衣裳,走出屋子?,一摔门帘:“何事?”
高迈硬着头皮道:“殿下,豫章王来访,已等候多时了……”
桓煊一怔,随即一横眉:“就说我不在,这点小事要我教?”
高迈把腰躬得像只虾米:“老奴该死,可是方才豫章王亲眼看着殿下的马车驶过,还听见了殿下的声音,恐怕……”
话未说完,便听院门外传来一道哀怨y轻佻的声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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