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晚自习回来,叶泽和林沫沫有说有笑往住处走,经过一胡同口时,听到有女孩哭泣的声音,好像还有男人在讲着什么,听不大清。
叶泽眉头一皱,就要上前去看看,一旁林沫沫抓住他的手臂,担忧道:“还是别去了,大晚上的,没准是什么坏人呢,咱……咱不行,报警!”
叶泽道:“都不知道什么事,报警说什么,别担心……”,拍拍她的小手,“这片我熟悉,出不了什么事。”
扒拉开手,挂在肩上的书包给取了下来,里头有本英汉词典,厚实的很,跟板砖有一拼,紧拽着肩带,轻手轻脚小心的摸了上去。
昏暗得狭长胡同里,借着远处昏黄的灯影,依希能看清两道模糊身影,一个是高大,一个偏瘦弱,正做着后世经典‘壁咚’造型呢。
走进几步,听清男的微弱声,“哎,我说你哭什么?我又没对你怎么着?别哭了行不?”
女的却是置若罔闻,抽抽搭搭着。
叶泽一听,嗯?眉头紧皱,这声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借着微弱灯光,这么一打量,棕色的皮夹克,喇叭裤,黑色皮鞋,最惹眼的是那撮毛发,顿时无语,大半夜的,我道是谁,敢情是这家伙。
步子迈大,几步上前,二话不说,对着那微撅起的屁股,毫不犹豫的一脚踢了上去,正拍着女人的身影没防备,脚步一个踉跄,晃悠几步,一头栽到地上去了,来了个狼狈的狗吃屎。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被踹地上的身影,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怒不可遏,一爬起,转身叫骂道:“麻痹的!是那个不长眼得兔崽……!”
然后……
看清来人,到嘴的话戛然而止,一改一笑,谄媚讨好道:“哎,哥,怎……怎么是你啊?”
叶泽瞧其脸上还沾着些泥巴,没好气,“出息了啊,大晚上的,都他娘敢劫持、要挟人小姑娘了,我这要不过来,你小子是不是要对人用强了?
是不是不知道牢里啥滋味,想进去坐坐啊!”
“不是,哥……”,盛伟慌张,“我俩认识,从小玩到大的,小娟她……她就住我家不远,是,小娟……”
一回头,趁着两人谈话之时,人姑娘早就逃离了,盛伟懵逼了,苦着脸,“哥,我俩真认识,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嘛。”
“行了!”叶泽一摆手,也懒得管,“我不管你认不认识,追女孩子没你这么来的,弄不好人来个报警,你小子就等着吃苦!”
说罢,转身离去,这小子就是个不让人安心的主。
……
董浩的鞋厂经过一段时间的捣鼓,厂房装修,机器进厂安装调试,人员招聘到位,各种相关手续完成,就要开工生产了,打电话来,让他一定前去,参加开业仪式。
开着辆小日本进口的海狮面包车,外形圆圆滚滚,看着有些呆萌,挺招眼球的,一路往郊区开去。
四十多分钟后,到了地头,光看厂门就让人眼前一亮,醒目红漆的两扇五六米高的大铁门,左右两侧腻子刷的雪白的围墙延伸出去,隔个几米远就插了面红旗,迎风飘荡,看着倒挺壮观。
进了厂里,停好车,原先杂草丛生的厂区里,也是整理的干干净净,地上浇了水泥,看着透亮,心里舒坦。
搁办公门前等候已久的董浩见来人,赶忙迎了上来,“你这总算来了,走走走,赶紧,就等你了,再晚吉时就要过了,不吉利!”
叶泽被他拉着往厂房里去,哭笑不得,“我说老董,你这还是退伍军人呢,什么时候也封.建迷.信了,搞这一套!”
董浩边拉着,边说,“这算什么封.建迷.信,就是讨个好彩头,就跟咱国人祭拜寺庙、祈祷苍天是一个意思。
再说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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