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无奈,“可以招聘人啊,公司管理上,下面的工作员工、司机,大胆的雇人,不然光靠你和我姐夫,不得累死?该放手放手,你们呐只要把握好这大方向就可以,其它全部放权,不然事事操心,哪忙的过来。”
他说了一堆,他大姐只是笑着点点头,“行,听你的,回头等你姐夫回来,再给商量商量。”
一听这话就是在敷衍着他,哎,没办法,大姐和姐夫也没读过几年书,都是在农村里待着,人的想法、观念都有一定的局限性,让他们一下子按他的想法来执行,肯定没那么容易,慢慢来。
晚上吃完饭,早早睡下了,第二天正睡的迷糊呢,他老娘来他房间,眼圈泛红,“你外婆走了!”
“啊!”他这愣下,懵了会,“啥时走的啊,怎么没叫我?”
“刚你二哥打来电话。”
他这睡意全无,下床穿好衣服,下了楼去,老爹老娘,大姐都是早早侯在门口了。
叶梅手里袋子装着俩热腾腾的包子,递给他,“路上吃点,对付下好了。”
“不用,一点不饿,还得开车呢”,桌上车钥匙一拿,就要去开车。
“多少吃点,对胃不好”,叶梅给塞到他手里,手掌一翻,“钥匙给我,我来开,你吃包子好了。”
“你……你会开?”
“多稀奇!”叶梅语气几分傲娇,“别说这小轿车了,就是那大卡车,我都跑沪市、周边省市不知多少趟了,技术不会比你差。”
“呃,好”,他倒把这茬给忘了,都开运输公司了,不会开车好像说不过去,钥匙给了他大姐,他老娘晕车,坐副驾,老爹,他,还有两个孩子坐后边,半个来小时就到了医院。
还没进病房,就听到阵阵哭声从里头传出来,他老娘一进去,就哭开了,病床上的外婆整个身体都是用白帐盖着了,大舅、大舅妈、小姨等围着床边,哀声哭泣着。
叶玲这丫头看得好奇,也凑上去,他给一把拉住了,板起脸,“不要闹啊,好好站着。”
最后外公发话了,嗓音浑浊,“好了,好了,都别哭了,你们妈走的安详,也没遭什么罪,九十多的人了,身下有儿有女,这辈子可以了,都不要难过了。
大为,车子在楼下了?一起把你妈给抬下去。”
大舅王大为道:“都在了!”用先前早就准备好的床板子,大舅给外婆抱到床板上,家里的棉被盖了一床,叶泽也上去帮着抬,抬到了楼下,放到一辆商务车后座,后面座椅都是给拆掉了。
叶泽、大舅、小姨,还有他老娘蹲坐在后头,边上守着,其他人后面开车跟着,回到了村子里。
也不是事发突然,先前都做了些准备的,祠堂里一些祭品都是摆好了,白色幔帐挂起,里头那中间位置的长桌子上,外婆的黑白照,慈祥的笑容,摆放端正。
他们这边农村家里亲人去世,风俗就是要在灵堂里守孝三天,完了这人才能出殡。
以前规矩多,不让睡觉不让在里头打牌玩闹什么,现在好些了,边上给弄了几张木板拼成的简易床,到了后半夜困了,可以眯会眼。他这替他老爹来守夜,年纪大了,还是让他回去好好歇着。
祠堂大门口屋檐下,他两个表弟和村里的同龄人,围着一桌,打牌玩钱呢,大舅的儿子王晋将今年二十五了,就比他小几岁,人孩子都有俩了。
给招呼他,“哥,来玩几把?”
叶泽摇下头,他这对玩应没什么兴趣,兜里拿出包中华烟丢了过去,“你们拿去抽。”进了祠堂里面。
王晋将给拿起,娴熟的拆了外面的塑料,给其他三人分发一根,点上,美美的抽上一口。平日里可是抽不起这大中华,这味够正。
一个同村发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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