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拉离开阿邦那狭小黑暗满是霉臭味的房子。出来忍不住猛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等贺拉彻底缓过气来,她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正在皱着眉头盯着他,便伸出洁白无暇的玉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不是我们不救他,是因为他已经死了。灵魂已经离开了肉体,刚才不过是他死前留下的对生命的执念罢了。并且这种维持这执念根源就是因为他觉得我们破了他的压胜之术,能够救他。我刚才这么做,就是希望让他放下这执念,尘归尘,土归土。如果不相信我你可以再进去看看,他现在肯定是一具尸体了。”
我大吃一惊,刚才我们是在和一个死人的只执念说话。我看了眼贺拉,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扭头就想回屋子再看看阿邦。
刚好碰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老头端着一碗面条,见到我们从阿邦屋子里出来,疑惑问道:“你们是来找阿邦的?”
“嗯。”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搪塞道。我见到老头,也不忙着进去了,只是还心有余悸的朝阿邦的屋子里看看。
老头很健谈,自称是阿邦的叔叔,他对我们叹道:“哎,阿邦这孩子其实挺可怜的。之前身体还一直很健康,一顿饭能吃四个馒头。”老头说到这里伸出四个手指:“可是不久前就忽然卧床不起,,去医院检查居然是绝症,这段时间都是我这个当叔叔的照料,眼看这孩子也是没有几天活头了,没想到还有你们几个朋友来看望他,哎。”
“三叔,是你来了吗?”屋子里传来阿邦那虚弱的声音。
老头答应了一声,端着碗就进去了。
我们心里也有一丝无奈和苦涩。老头刚刚进去,就传来一阵哭腔:“阿邦,阿邦!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看看你叔啊。”
我们相视一眼,赶忙跑了进去,只见阿邦已经直挺挺的躺在了那里,眼睛惊恐的睁的老大,嘴脸却咧成一个弧,露出古怪的表情,似笑非笑,已经失去生命气息。
厌胜就是厌胜,而不是战无不胜,你违反客观规律就是没好果子吃。或许这就是阿邦乱施压胜之术的报应。
猴子开着车,我们三个在车上沉默不语。我看着正在发呆的贺拉,忽然想起阿邦说的那个春娇娘来,疑惑的问道:“贺拉,那个春娇娘是什么人?他是不是和这副画有绿的画像有什么关细?”
“她和绿珠画有没有关我不知道,不过恐怕这下要出大事了,我们要有麻烦了。”贺拉揉着太阳穴,一副头疼的说:“真是不知道,是谁把这煞星放出来的。”
“啊?啥大事?你能不能说清楚点。”贺拉的话让我听的一知半解,心想会有什么大麻烦,刨根问底的问道。
贺拉叹看了我一眼,低头了又叹了口气,许久对才悠悠的对我们说道:“真没想到春娇娘居然被放出来了。”
“姐们,淡定。”我白了贺拉一眼:“啰嗦了这么久你还是没告诉我春娇娘是什么人。她出现又怎么样,你借她钱了还是勾搭她家汉子了。”
“就是。师傅。”猴子一边看着车,一边把眼睛瞥向贺拉笑了笑:“就算您老人家真勾搭了她男人能怎么样,俺去帮你搞定。”
贺拉撇着嘴扫了我俩一眼,眼神里尽是无奈,幽幽哎了一口气说:“当你们知道春娇娘是什么东西时,你就不这么淡定了。”
提起春娇娘,先要说一下这僵尸。僵尸集天地怨气,取天地死气,晦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摒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身体僵硬,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一般来说僵尸是没有灵智的,但是传说僵尸修成妖之后,变为魃。变魃之后的僵尸能飞,也称飞僵,据说可以杀龙吞云、行走如风。无论旱魃是神是鬼,都可知道她威力无比。
“而春娇娘就是这么一个存在,至于她是哪个朝代修成的旱魃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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